她抬起，抹去角馀泪，再次跟我歉：「你把我当亲妹妹看，我却这样对你......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对不起你。」

「小，我明早还有事。你知的，我其实不太信这......」我话还没说完，就自己渐渐噤了声。原因无他，就是琴南小现在压儿没在听我说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所以说，我们两人之间是真真实实的不而散，我完全不明白她为何要大半夜来找我。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你要跟我聊聊你跟你家皓皓之间有多恩吗？别了，你就当个善事，让我好好的去睡觉。」话说完，我倏地站起，吓得小一把拉住我的手。

血因为小方才磕的动作漫了一地，我这时才注意到在小的黑衣里面，心脏的位置只剩一个血窟窿，中空牵连的散像是恶的笑脸。

「不意外啊。」我嗤笑，完全没有要怜悯的意思。

「说什么鬼话。」我满心莫名，「你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在我面前？别在这东扯西扯，我真的要赶人了——」

我作势就要将小拉起，伸在半空中的手却是忽然停下。明明已经屋一段时间了，她的黑衣却还是渗着，一滴一滴的淡红沿着衣角，落在洁白的磁砖地上。

我久违的放声尖叫。

「我现在过得很好。阿皓在那边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跟你解开心结。」小站起，在我面前双膝跪下，庄重的磕，「五更回魂，这是......这是我唯一能见你的时间了。」

但小对我提问充耳未闻。她抠着自己手指，低下，忽然间就说：「几个月前，我发现阿皓他劈了。」

冰凉的温自手心传来，我略异常的回手，「你手怎么那么冰？」

「你要说话了吗。」实在是受不了我们之间尷尬的氛围，我不耐地说：「如果没事，喝完就可以回去了，不要吵我。衣服也不用还我，我不想穿你碰过的衣服。」

的日本女孩。当初知室友是外国人时我还觉得新奇的，琴南小完全符合一般人对日本女孩的幻想，灵动大、小巧的樱桃、笑起来甜甜的，就算生气也很可——

然而，我完全没心去听她的歉了。

「但我......我不能接受。」她咬着，眶泪，「我去找了梦女。你知的吧？我之前带你看过，在茹鸣山有一个很有名的神龕，专门供梦女的。」

「梦女真的很灵。」她勉扯起一笑容，底悲伤却挥之不去，「我把心给了去，换了场理想的梦境。那里什么都好，但每次午夜梦回，我总会想起——我是对不起你的。」

--

「不、不是......」听到逐客令的小有些慌张，她颤抖的放下杯，用哀求的语气回：「拜託、拜託......我真的有话想跟你说，拜託让我说完......」

我把她当闺密，她却只想抢我男友。更正，前男友。在知他们搞上那天，我就跟那死渣男分手了，顺便也赏了小一掌，让她手里的毕业束掉了满地。

像在嘲笑我的无知。

我拧起眉，想起早先闪过脑海的新闻。梦女的故事我也略有耳闻，说是只要用心献祭，披红衣的梦女就能完成你心中所求，赐你一场永恆的梦。梦中人不知自己梦境，就会逐渐将梦境当作真实。

当时系上一票人想追她。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骨里就是狐狸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