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动不动地望着她，手慢慢地攥成拳，“你就那么喜漠北之鹰？”

闻樱抿了抿微白的说：“对不起。”

但落樱就是飞雪。

落樱：“想问你一个问题……”

因为我就是你撞到的那个瘸。

独活：“嗯？”

毕竟飞雪对他而言，只是一个能够达成合作，为他解决后顾之忧的人。

“什么？”

这个名字就像一个禁区，不断地提醒他，她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才来接近他的，她曾经毫不犹豫地背叛过他。但——如果她只是飞雪，他或许只会冷漠地让人杀了她，将伤原封不动的还给她就足够了。

明明清楚的知自己当时还没有喜上她，可是将两人重叠到一起之后，再回忆的时候，也忍不住多添了几分说不明的情愫。

“遇到烦心事就喜自言自语，说上好一阵没完……好了。”不等他反相讥，她就已经将绷带绑好了，还用绷带的尾打了一个小蝴蝶结，跟他结实的手臂形成对比，显得有些稽。独活忍不住又是一嗤，可忽然想起，飞雪也帮他绑过一样的蝴蝶结，当时还是键盘游戏，但为了增加趣味，游戏方专门过蝴蝶结绷带，绑到最后一圈就会自动扎个小蝴蝶。

独活：“……视频清晰度有问题，你真人比视频里好看。”

闻樱还是在独活的提醒下，才想起合服的事情，怪不得有一阵没看见郑赟，大约是登录大号去了另一个服务，他为会长，也不可能一直都在小号上游逛。

落樱：“怕被骂。你看，游戏里骂的就很厉害了，我之前在领接驳的现场还撞到一个人，仗着脚不便胡攻击别人，总觉得比游戏里可怕。”

她是在现实世界里撞到他的那个女人，是他派人查明她的账号，是他主动接近她，又渐渐被她引。她就像中的一泓清月，他轻易不敢去碰，生怕碰碎了月光。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唱一独角戏，兀自兴，兀自伤神，与她无关。

独活：“……”

落樱：“我上调了50%。”

“谁他妈要听你的对不起？”他心底猛地有火气窜上来，见她停下了手，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胡抓了把发，“别跟我说对不起，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当初我们是各取所需，我就是对你最后了我一刀的事耿耿于怀……现在，算了，你喜他关我什么事，你不用答，也别说什么对不起。”

独活：“不知，有一阵没见他了，想找他？”

落樱：“你怎么知？”

独活：“问。”

他算是看来了，真正熟悉以后，他发现她其实本不是他想象中的中月，清冷艳，

这个问题提的突兀，却是迟早会有这一问。

，被他抓个正着，她忽地变了脸。

他好一阵心烦意，却见她那副死了小狗的表情稍变，居然忽地抿一笑。

他回想起那段视频，她的话，她的表情，她的神，都是她从未表现的模样，是真正坠河的女人才会有的表现。

落樱：“太最近还好吗？”

独活：“合服游戏需要关闭七天，游戏方那边会公告，要举办真人线下周年庆活动，你来吗？”

可是落樱不一样。

他看着看着了神。

“你还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