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安一句话了三下，每下来三个字，也算是有节奏。

“烤串儿，吃么？”

另一边白玦看着许安安跟在顾承愈后了串儿吧，里那小刀就开始“嗖嗖嗖”的往外飞。

“睡觉吧，到了地方叫你。”顾承愈开，把落下的车窗升上去。

她枕着包在后车座蜷躺好，发现还没动静，转对着顾承愈说了一句“走吧，继续”，就重新背对着他躺好。

白玦没说话，老老实实坐好，瞪着许安安了骨相连的脆骨嚼在嘴里，跟什么似的。

许安安已经从后车座挪回了副驾驶，到现在还因为那一场有生以来最悲恸的嚎啕大哭一一的。

白玦在许安安吃到四分之三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了走了，顾承愈看着女壮士变大胃王之后两个腮帮都鼓鼓的，心里就……又开始有儿。

许安安把脸上的妆卸净，就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转而到了后车座。

“嗯。”许安安，又了两下才去看驾驶位上的顾承愈：“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

许安安一开始是默然垂泪，再是哽咽泣，等到了最后才转变为嚎啕大哭。

车重新启动，车厢里没过一会儿就又充满了呼呼风声。

这之后，顾承愈看着许安安一路跟只仓鼠一样不停的往嘴里东西，一直等她拿了纸巾嘴，这才发问：“吃饱了？”

顾承愈真的受不了了：“等你不了再跟我讨论这个问题，我现在听你说话憋得慌。”

“吃好了？”

这十年，就算是她一厢情愿，那也是实实在在的十年，她最好的十年。

是暴力彪悍。

顾承愈从距离最近的收费站来调重新往市区走的时候，是下午两二十分。

十年啊，就算是积分制，她也该是超级VIP了。

情，真的是好气人好没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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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吃到发撑想吐，也没达到那所谓“胃里满了，心就不空”的终极状态。

“嗯。”顾承愈下意识的去看门，那里的招聘启事是今天刚贴上去的。刚刚许安安闷声不语的门，他还以为她没看到。

“吃好了。”许安安继续，先是眨了眨还得叠了好几个褶的睛，这才继续：“你这儿要招服务员？”

许安安觉得这一觉睡得好，但下车的时候还是没神。

许安安倒是自始至终都没抬，羊、鸭翅、大腰来者不拒。

但即便如此，顾承愈听着也还是着急又憋得慌：“我家、你家的照相馆、以及我的串儿吧，是顺序排在正义路的主上，我今早只是开店顺路过。”

这样跟个女人没完没了，要是换成别人，顾承愈早就大掌伺候了。

但是白玦……

“吃饱了。”许安安，嘴儿红亮亮，脸儿粉扑扑。

顾承愈带着许安安坐好，看向白玦开时言简意赅：“要吃饭，就坐下。要瞪人，就走。”

许安安又：“那、你跟我妈、说那些、怎么算？”

“你不要、找借。”许安安继续，过之后就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