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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降此刻没有被催眠,但身子却抵挡不了极致淫欲的侵蚀,心中甚至羞泣,自己难道是这种饥不可耐的体质?
肉壶真真切切地被邻居掰开,羞耻心已经冲破牢笼,把自尊冲击得七零八碎,她只是想证明自己并没有说谎。
但迷迷糊糊间,似乎把事情往更糟糕的方向引导。
指腹触碰感,扒拉着她的花唇,才经历过高潮的甬道,敏感十分,粗壮的大鸡巴触手也没有放过她,停下来的趋势,如一条蟒蛇往里钻动。
按压上花唇的手指,居然碰不到怪物,白降顿时迷茫,自己被催眠了?如果没有怪物,那……体内弥漫的舒畅,又真实无法忽视。
“既然有怪物,那这些逼水都是被那透明怪给奸出来的?”
“是,嗯哼~,是的。”
“真多,明明才高潮过,怎么又骚成这样,哼~,我的手的确碰不着怪物,那,让我舌头往里探一探,如何?换个方式,是不是能碰到。”龙以明指腹刮着逼口的边缘,从上到下拨弄。
“嗯~~,舌头?舌头!不,不好,这不,不是口交了吗?啊~,不要吸,啊~,不行,逼不能给你舔,啊啊~,太羞耻了,啊~,骚逼不能舔。”
被看了骚穴,现在又阴差阳错地被舔,大舌头压上软烂的逼口,不过才描了一圈,欣喜的爽利瞬间从她的下体直通天灵盖,仿佛一下打通了任督二脉,脚背直直地绷紧,脚趾都在极力张开。
大嘴压上来,含住阴户部分,对着洞口猛力一吸,直把她的魂魄都吸走,肉壁又承受着撑胀的快感,双重交叠,直飞升天。
“啊啊~~哈!”小屁股抽搐着,涌出一股浪水,被男人咕噜吞下。
他抬眼,微痴迷地看着后仰哀叫的女人,软绵温暖的娇躯,嫩得像豆腐一样的大奶子不停摇晃,软得如棉花的逼穴已入他的口。
淫水的甜味,区别与血液的腥甜,但底色一样,不过淫水甜中带着骚,刺激着他的味蕾和情欲。
尖牙偷偷咬破一点伤口,一瞬间口腔覆满血液的甜,舌头快速搅动合不拢的肉壶,放肆舔弄,手指按着阴蒂一捅刺激,喉咙时不时大力吸上一口,吞下两种美味。
“啊~”
她只觉身下闪过一瞬的刺痛,但转眼即逝,小逼被舔得似疼又舒,沉迷在无法形容的羞愧和淫荡的愉悦中,娇喘不已。
后庭那根大鸡巴,插到最深处,轻轻重重的进出,前面舌头抵达不了的地方,被前面那根透明的鸡巴碾得仔仔细细。
她红唇轻启,鬓边的碎发散在脸颊,眉目低垂又痛苦地紧皱,放浪道:“小逼被舔得好舒服,嗯哼~”
又忽然猛地清醒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下流话,娇哭:“别在吸我逼水了,啊~啊~,不要这样弄我阴蒂,啊啊~啊~。”
“逼水甜的,不用客气,你老公不在,我把你喝光。”
话音刚落,龙以明又投入到舔逼咽水的口交工程。
男人的话语,无疑给她打上了长期封闭,得不到纾解的淫荡女人的标签,她想说她前几日还被他内射过,但张嘴怎么也说不出这种淫荡的事来。
“我,我没有饥渴,不是,没有勾引你!”
“嗯,我知道,降降没有张开腿露逼勾引我,是我这个好心的邻居,主动要帮你舔一舔逼水罢了。”
龙以明大口大口地吸嘬小骚逼,本就汁水横流的嫩户上,又涂满了他的口液,双掌在她娇躯上来回爱抚。
任何触碰都会引发她的颤栗,绯红春意的小脸,男人瞧上一眼,本体的性器就硬得难受,故而口中的绞弄更加凶恶,啃着逼口的花肉,发出吧唧吧唧的淫声。
白降被架在门口半空中,胸脯挺起后仰,饱胀的奶儿分别被几条稍细的触手亵玩,腿心的舔弄,令她湿得一塌糊涂,淫荡的体液从骚穴深处不断流淌下来,一路蜿蜒,到腿根都是濡湿的。
玉臂仍旧被透明怪紧紧抓住,她被邻居吸得小屁股前后摇摆扭动,想逃,却遭吸得愈加瓷实,男人的头颅好像牢牢贴在她的腿心,任自己摇摆,花肉被吸力强劲的口腔,吮得连连痉挛。
高潮的那一刻,她带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