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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以明的手捏了捏肌理细腻的皮肤,白降腿根下意识夹紧男人的大腿,布料的阻力蹭得嫩户痒意大作,而她的膝盖无可避免触到了一团又热又软的东西。
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半边身子酥入骨头间。
她应该赶紧离开,但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尤其腿心满至小腹的酸水,让她瞬间腿脚无力。
男人一低头,就能看见奶白乳房在自己心口压成了好看的肉饼,性器不受诱惑地跳动,逐渐变大。
膝盖周围的区域清晰感受到男人下体的转变,白降穴中的酸楚越是波涛汹涌。
“有撞倒哪里吗?”不远的厨房,王阿姨捣鼓的声音,清晰可辨,龙以明声调依旧低区域滑过。
这磁性的低音,像一鼎大钟撞上了她的心房,震得小鹿乱跳,花芯紧缩。
“没,没有。”
左腿发力撑直,要站起,再这么继续坐别人身上,太过不礼貌,太……难为情。
那半起的身子,奶肉怎么滑入胸膛,便又怎么原路返回。
白降起身的动作不慢,只是起到一半,乳头碰到男人下巴,才后知后觉的不妙。
上半身外旋,她尴尬道:“我得去换个衣服。”
“好。”
跟男人应好的同一时刻,厨房发出不锈钢勺子落地的清脆声。
她宛如如那头被弓惊到的鸟儿,尖锐声一出,她完全心虚地扭头朝厨房望去,生怕婆婆出来,瞧到他们糟糕的场面。
几乎是同时,脚跟一滑,“嗯哼~”,随着闷哼声,小屁股重重跌了回去,双腿比刚刚分得更开,嫩户几乎大半砸在鼓起的帐篷上。
对于膝盖骨软热的性器,跟湿软、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花口一抵,白降只觉男人那儿硬得着实过分。
溢到逼口的酸水,如此一刺激,毫无保留地全喷而出,湿了她自己的裤裆,也弄湿了龙以明的裤子,温热的水液一浇灌,男人被迫尿了裤子一般。
猛地抖颤的躯体,在男人怀里做出如此大的生理反应,已经不是简简单单想去死一死这种,掩埋丢脸的情况了。
死命收紧的后背和下躯,还是抖如筛子,逼口反反复复与高耸的硬物发生摩擦。
乳尖一涨一疼,喷出一股香甜的奶水。
龙以明忽觉胸口温热,低头一瞧,那颤抖的奶头正羞答答地搁在自己胸前,喷完最后几滴奶汁,他浅棕的T恤,印着乳汁喷溅斑驳和几条下滑的痕迹。
“白小姐,你喷奶了?”
“……什么?”崩溃的神经促使她低头,目视被白色液体溅得乱七八糟的衣服,白降脑子几乎宕机。
“我……我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