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到纸巾变成纸屑,龙以明解开腰带,又说:“外面这层擦得差不多,里面麻烦白小姐也擦一擦。”
拉下拉链,包裹在灰色内裤中的性器,瞬间腾发出一股浓郁的雄性荷尔蒙,蒸得白降乳房涨疼。
“嗯~”
这一回,没做多少思想工作,白降又抽几张纸巾,揉起了大肉棒。
只有一层薄薄内裤的性器,轮廓变得更清晰,热度也变得炙手,纸巾湿得更快。
“里面全是白小姐流进来的汗水。”龙以明挺送几下下身,纸巾彻底报废。
是她的水?
白降抿唇,分不清男人话真话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根东西很大,插进她的穴里,一定可以让她爽坏。
明明没有挨操的记忆,但骨子里都传达着想要跟这根大鸡巴,插在一起,疯狂干上一场的愿望。
她压抑着,忍耐着,生怕自己成为荡妇那样的下流女人,看到鸡巴就走不动道。
屋内一时无话,两人的聚焦点都在对方身上,小手揉着揉着,那内裤移了位,黑色的耻毛露出,他们之间的体温逐渐腾升。
越擦水,两人的内裤都越湿。
首先掌根碰到了赤红的肉柱,继而是手心,男人性器暴露的面积趋于扩大,没花多少功夫,一整根硬圆的大铁杵,弹到了她的面前。
马眼刮坠的液体,有几滴甩到朱红唇边,白降舌头本能一舔,尝了微咸的口感,嫩手下意识握住坚硬的龟头,一捏,硬中带软,可左右微曲,十分有韧性。
龙以明喉咙里,低吟作响,左腿伸到女人的腿心,用小腿骨前后摩擦嫩户,成功磨出一连串的软音。
“白小姐你这儿汗水比刚才更多了,裹一夜大概率会生病,不如像我一样脱了。”男人脚背沿着腿心来到裤腰,脚趾勾住边缘,往下脱去。
白降低头,脑子清醒的意志所剩无几,欲望烧得她的身体,饥渴难受,尤其上下撸动男人的大肉棒,自己彻底成了这玩意的俘虏。
当对方再次提议中,淫欲占据了胜利的大本营,她起身,在男人的帮助下,单手脱掉了长裤,露出三角内裤,勒出鲜嫩蚌肉的轮廓。
“这儿也湿了,要不要一起脱了,挂起来正好晾一晾,像这样,我的也湿了,不适合晚上再穿。”
大鸡巴掌握在女人的小手中,男人很大方,并没有撤回性器,而是就以此麻烦的状态下,将全身褪得一丝不挂,单腿跪在床上,跪在女人的面前。
仰头望着充满性引力的男体,结实健美的肌肉构造,处处散发着要命的荷尔蒙,而她还握着对方的肉根,胸口激烈跳动。
被男色诱惑着,不仅内裤,连上衣也脱得一干二净,小屋内的两人,至此坦诚相见。
龙以明慢慢坐下,龟头从女人的鼻尖缓缓下滑,滑到朱唇,顶了顶小嘴,又下降碰到精巧的下巴、咽喉、乳沟、小腹,最后触到了最为潮湿的花口。
小手握着大鸡巴,握到自己的阴蒂被磨到时,松开了,膝盖左右大开,娇娇呻吟着。
“刚刚量没够,我可以再吃白小姐的大奶子,喝喝你的奶水吗?”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