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薛珊对着对面站着的欧晨挥手。

“既然叫我一声小，那就听我的。”拉起小沁的手：“过来坐我旁边，给你看看我忙一下午的结果。”

城地西北，地势又偏低，一下起雨来，比冬天还要冷上几分。薛珊伸手去拉小沁的时候，才发觉她衣衫单薄，就连被衣裳盖住的肤都是冰冷的：“你手怎么这么凉？”慌忙拉小沁来：“快来一。”不由分说拿过小沁怀中的披风披在她上，把人裹严实了：“你说你这么孩，平时照顾我都面面俱到，怎么到了你自己上就这么不知惜？不知女孩的受不得凉吗？”

薛珊转看，没见小沁来，又跑去门找。之间她拿着披风站在门等着薛珊。

欧晨：“懂了。”说完，手上慢动作合起书籍，“天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完成后指着描红的数字对欧晨说：“这个能就是咱们的日历了。”朱砂笔在二十三上画了个大大的叉，又给欧晨解释：“以后每过完一天，就在上面画个叉，代表作废了。遇到描红的日，就是休息日。”说完停顿一下，看向欧晨：“你听懂了吗？”

“是。”

来接薛珊，站在门：“小，婢来接您回去。”

看到小沁才恍然意识到时间不早，问了句：“要回去了吗？”

以前欧晨也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久而久之，他就算不懂，也猜个大概了：“拜拜。”

薛珊拉着小沁过去桌边，正好欧晨也带着朱砂过来。

“有。”欧晨站起来，过去拿朱砂。

若是平时，欧晨一定多一盏茶的时间都不留，但是——病后的薛珊和之前的薛珊差距真的太大了，以前他总是不情不愿过来上课，上完课简直像躲着瘟神一样躲着薛珊。而现在，他觉得薛珊上就像是一本传奇话本，他看了名字就没兴趣了，着翻看第一页，却意外的比想象中好看，而且还是越品读，越好看的那话本。

“今日无事。”

“小……”小沁哭腔都来了。

薛珊也是奇怪了：“我说东方先生，你怎么今日这么闲？我见你平时一下课跑的比兔都快，怎么？今日变成了？”

欧晨面对薛珊故意的调侃面不改，指着桌上看了一半的书：“整理好，就回去。”

“还要再等等。”薛珊伸手接过欧晨手里面的朱砂，“先生要是有事要忙，就先回去吧。”

小沁惶恐，这可是薛珊最的披风了，她何德何能，踹在上。挣扎着想要从披风里面来，又被薛珊神威胁：“敢动我就跟我娘说，不要你了。”

欧晨走了，薛珊开始为日

那意思就是，你忙你的，我不着急回家。

薛珊努努嘴：“好吧。”注意力全都放在她伟大作品上。挑了个净的托盘倒了一在上面，净笔蘸了滴在上面，然后蘸取，把“六和日”以及底下的数字描红。

“稍等一下。”薛珊写好最后一页，抬问欧晨：“有能起到标注作用的东西吗？”

下午写日历时起了风，薛珊便关起了窗，现在到门一看，外面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怎么不来？”薛珊问。

薛珊嘿嘿一笑：“孺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