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想，为异教徒，可崇拜的对象一定非常多。你在你的房里摆放谁的祭坛？你向谁跪拜乞求？清晨和黄昏的时候，你向谁祈祷？”

“别忘了，”一块儿走时，她对星期三说，“我很富有，我的日过得很好。为什么我要帮助你？”

“崇拜？”

他们走人行边的一家咖啡店坐下。里面只有一个女侍，挂着一个眉环，像印度姓制度的某标志。店内还有一个在柜台后面煮咖啡的女人。女侍走到他们边，职业的微笑，引导他们就坐，记下他们的咖啡。

“于是，你因为他们的献祭变得越来越胖，越来越富足？”他冷冷地问。

她笑着指指坐在狗旁边的女孩，然后伸双臂，面对海特大街和整个世界。“喂他们吧。”她迈步离开，星期三和影在后面跟着。

“真的吗？”星期三追问。

“这是很严肃的问题，我亲的。当然，我知，数以百万的人以你的名义互赠纪念品，他们依然会在你的节日行所有仪式，甚至还会寻找藏起来的。但他们中间又有多少人知你到底是谁呢？打扰一下，小。”这次是对女侍说的。

“新生的儿。这个推测符合逻辑。”那女人笑了，继续埋研磨咖啡。星期三抬看着他们的女侍。“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我需要再来一杯缩咖啡。告诉我，作为一个异教徒，你信仰和崇拜什么？”

她抬脚就走。“这些吃的怎么办？”星期三忙问，“你不能就把它们丢在这儿。”

伊斯特把她纤秀的手放在星期三宽厚的手背上。“我告诉你，”她对他说，“我现在过得很不错。在属于我的节日里，他们依然会用和兔举办宴席，还有糖果和新鲜果，象征重生和。他们在帽上缀满鲜，互赠鲜。这一切都是以我的名义举行的，参加庆典的人一年比一年多。都是以我的名义，老狼。”

特工。他们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所有人都相信他们必须存在。”她在一个纸杯里倒满看上去应该是白酒的饮料，站了起来。“影是个好名字，”她说，“我想来一杯卡咖啡。跟我来。”

那女孩死瞪着他，仿佛他嘴里蹦了一只绿的癞蛤蟆。她半天才开：“基督教的事儿我什么都不知，我是异教徒。”

“当然。”那女人说，“伊斯特，东方，你知，觉就像太从东边升起来一样。”

“当然。你信仰的这位女主义的神，她有名字吗？”

“不用了，亲的。我忽然想到，也许你可以帮我们解决我们的争执。我朋友和我正在争论‘复活节’这个词的意义。你知这个词的真正意义吗？”

“她是存在于我

“你是我们中的一个，”他回答说，“你和我们其他人一样，被人遗忘，不再被人，不再被人铭记心中。你应该站在哪一边，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她问：“你还要一杯咖啡吗？”

她的嘴变换了几次形状，但还是说不话来。最后她才开：“我崇拜女主义的神灵，你知，她能让你拥有力量。”

“别当浑球。”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疲惫，低喝了一咖啡。

柜台后面的女人嘴说：“我想，可能是拉丁文或者是别的什么语言里‘基督复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