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玉芝吩咐寒星去外面书肆买回了、、、和,以及几本策论合集,都给阿宝送了过去。
而玉芝,早上终于可以多睡一会儿,不用天不亮就起来了。
王氏和四儿在玉芝这位“严师”的督促教导下,很快就学会了桶
。
王氏听了,便低声:“玉芝,你放心,我学会了轻易不会教别人,你爹也不教,这桶
就一直还是咱们家的生意!”
玉芝笑了起来,和王氏说:“娘,下回我三叔三婶或者舅舅舅母再来的话,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搬来甘州开店,若是愿意的话,我和他们合开分店,让他们两家经营,所得的利
,四六分成,他们六,我四!”
她又是喜,又是担心,一颗心都悬在那里,都快要屏住呼
了!
王氏闻言,睛亮晶晶的,连声
:“好!太好了!”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便是寒星的声音:“启禀夫人,落雨来了!”
四儿心中喜,脸都有些红:“姑娘,你放心,我是姑娘的人,自然都听姑娘的,绝不生外心!”
事关阿沁,一定得慎之又慎,即使是四儿,玉芝也不想让她知太多。
玉芝端坐在黄梨木
寒星也退了去。
她脸上有一大块瘢痕,一般人看都不敢看她,可是姑娘天天让她跟着,对她很信任,一都不嫌弃她。
自从来到甘州,虽然日平顺,心里快活,可是总是有些孤单,想念尉氏县老家的亲人,若是能聚在一起,那自然是不错的!
再说了,姑娘这么聪明,跟着姑娘多有奔啊!
转间就到了七月下旬。
接下来这几日,玉芝忙忙碌碌,果真把桶
的技术教给了王氏和四儿。
到了该睡觉的时候,玉芝还是带着四儿回了东隔的许宅。
四儿刚离开,寒星就引着几个穿着淋淋油布斗篷的人走了过来,其中立在最前面的人径直
了正房明间,其余四个人在廊下散开,负责警戒。
她打算先教会王氏和四儿,王氏是她的母亲,四儿的契在她手里,为人也踏实实在,玉芝对她俩很放心。
落雨和风一样,都是阿沁贴
侍候的小厮,他这时候过来,一定是有大事发生!
这晚又下起了雨。
从陈家用罢晚饭回来,玉芝坐在灯下看书,四儿在一边纳鞋底。
偶尔也会想到许灵……
见母亲开心,玉芝心里也舒服,依偎着王氏,絮絮说起开分店的细节。
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玉芝心里有些不静,放下书想着心事。
落雨伸手拨下淋淋的油布兜帽,从怀里掏
一个用油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匣
,然后行礼
:“见过许夫人!”
白日忙碌的时候还不显,可是到了夜,房里只剩下她自己,玉芝还是觉
了孤单——她真的特别想念远在战场上的阿沁……
姑娘对她好,她也要对姑娘好才行。
想了想,玉芝吩咐四儿:“你先回房去吧,今晚不用来侍候了!”
玉芝闻言,心脏剧起来:“快请
来!”
如今她都是用罢早饭再去陈家,先看看卤的情况,然后四儿帮着王氏看店,而玉芝则坐在房里
针线,看看书,偶尔帮王氏忙碌后院
的菜蔬和庄稼,倒也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