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饮有严格的要求，池静也没自作主张带其他零过来。只作为奖励，她就像以前一样将几颗糖放舒冬有些扭曲的掌心。

舒冬的情况看起来好了不少，说话也比以前利索很多。池静打心底兴。

那边静了一下：“那什么，我越想越觉得不科学。你和舒律分手的原因难是因为他那方面不行？”

“到了吗？”何芮在那边问。

“一天一颗好吗？”

他穿着一蓝运动服，态瘦小，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仿佛丝毫没察觉到有人来。

“那还好。不然第一次就遇到不行的那得多卧槽啊！”

——

“今天天呢。”她轻声说。

和舒律还在一起时，两人一有时间就会过来。如果说他有什么肋，大概也只有被病缠的舒冬。

池静没料到何芮会想到那边去。

“你别瞎琢磨。先不说了。”

池静明媚的笑容，在他边蹲下：“小舒冬，我说话算话吧？刚回国就来看你了。”

那男人差不多将所有温情的一面都给了这孩。

男孩像是被惊醒，终于有了反应。

他动作极慢地转过，密的睫随着抬的动作往上扬。

池静太，瞄了一旁边的司机。他嘴角挂着怪异的弧度绝对是因为听见了什么。

男孩十四五岁的样，从眉能看得好看的廓。只是因为生病，神态看起来有些呆滞。

也只有真正了舒律心里的人才能知他温柔是什么样。

但是那觉就像个烧红的烙铁，始终清晰地印在池静心里。

舒律哪里跟“不行”搭得上边。

从疗养院来池静又折回酒店拿行李。而后再一次坐上车，回了南淮镇。她从小长大的地方。

……

他在酒店有一个长期的房间，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那里。池静还记得那天是两人在一起整两年。

红灯一秒一秒地变化，池静默默跟着倒数。还剩五十八秒的时候，电话响了。

舒冬咧着嘴笑，后知后觉地指着房门。

不然怎么睡完就把他甩了？

池静愣了愣，随即哭笑不得：“不是。”

池静轻轻推开门，雪白的单人床上有一个背对她的影。

池静摸了摸他的，告诉他：“今天只有我一个人，下次有机会我们再一起来。”

十五分钟后，池静拖着

“还要十几分钟。”

他盯着池静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情绪开始激动。“唔”了几声才歪着嘴费力地叫了一声：“小静……。”

没有得到回应她也不在意：“冬冬，来看你了。”

“没把我忘了，冬冬真。”

池静放轻脚步，缓缓走过去。

然而没想到过后没多久他们就分开了。

那一晚池静已经不记得到底了几次，只知舒律那狠劲儿是真的憋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