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辛雅说的那几条要求她还觉得巧合，没想到是要送给姜承的。

那边依旧是占线。

墨黑的天际有一个移动的亮划过。那是晚上的航班，在夜中踽踽前行。

星光暗淡，只有月亮少半张脸。舒律扶着车门，又拨了一次号码去。

“他的长相实在太符合我的审标准了。”

“你是说那女人跑去你那里订香？”何芮在电话那端问。

池静笑了声：“息。”

池静想了想，好像从没有人跟她探讨过梁睿思的样貌。印象里，池静一直觉得梁睿思少年很重。

说到这，何芮话音一变：“最没想到的是那个贱男居然是哑帅哥的表哥。两人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怎么了？”

“让我去。”舒律定定地看着她。

舒律笑了笑，抬手抚上池静的脸颊。刚及到她细腻的肌肤，池静立刻偏躲开。

何芮“切”了一声：“能往里面加硫酸吗？”她往后一仰在沙发上，“我跟你说，今天这一天唯一一件好事就是哑帅哥养了我的。要不接连遇到恶心的人我非得噩梦不可。”

舒律拈了烟嘴里，窜的火苗照亮他邃的面庞。白烟雾袅袅升腾。

等到香烟燃尽，舒律再一次拨打池静的电话，听着话筒里的忙音，他扬手将烟扔垃圾桶。阔步走小区。

池静：“你们俩不就是刮个车吗？”

池静在听到舒律的声音时，握着门把的手了一。

今天一天信息量太大，她在车上没说够，一到家电话就打过来了。

舒律笑了两声，拍拍他肩膀径自走了。

沉默间，听见舒律开叫她：“池静。”

……

池静不为所动：“有话就在这说。”

“只不过啊……长得太净了，只可远观。”



池静抿了抿，将门推了个半开。两人在门前对视着，舒律伸手拉门。池静眉一皱，用力将门往回拽。

一儿不夸张，看见梁睿思第一何芮许久不见的少女心都来了。

“我！”

严昊一人坐在驾驶座翻来覆去回想舒律莫名其妙的态度，最后一拍脑门，低骂了一声。

……

这时，门外隐约传来门铃的响声，池静对何芮说了句：“有人敲门，我去看看。”

那端静了静，何芮只说了三个字：“懒得提！”

昏黄的路灯从照下来，将他的影拉长。舒律抵在车上，抬望向某一栋楼。

“是我。”

怎么得跟有什么仇大恨似的。

池静打开衣柜的门，将睡衣拿来扔到床上：“嗯。沙龙派对那天她也去了。”

——

类似于名校里那不可攀的男神。

走到玄关，她问了一声，外面没有人应。正打算不理睬，一低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