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媳不敢异议，只得附和了几句，然后：“得来的私话倒是说了，周顾氏并没闹起来，只拿了真当丫鬟使。至于周世泽说什么什么，那就不知了。不过就是了什么也不算，不过是两个丫罢了，我们家那位姑娘□□地再好又有什么用，能越过当家老婆去？如今让当着丫鬟，也一个字没得说。”

这件事不成，我这里的丫都是挑细选的，您看中的这个更是人尖，我留着有大用。况且您家里的境况——俗话说什么样的锅什么样的盖，侄将来只怕消受不起这样的偏房。”

两个妯娌对视了一，还是大儿媳：“也不至于如何着罢，虽然门一年，但是周世泽因着当用，有多少日着家。中间还有几个月外打仗，更是一不沾，肚里没得动静也寻常。”

她心这个自然不是对周世泽多好，只想

这时候也只瞥了二儿媳一责备：“你就是只惦记着这一芝麻大事儿，我问的是什么？你说的又是什么？我倒是觉得我家这姑娘说的对呢，我那孙且消受不起，你当他是什么好材料，别纳回来家罢。”

满家里的事情曹老太君都知，各都是她的线呢！不然为甚这个年纪全家上下都在她手上，除了拿住钱财名分，这上下功夫也是原因。二儿媳有哪些抱怨，以前是什么恩怨她门儿清。

还是大儿媳看得清楚行市，在妯娌讪讪的时候，忙：“这个不怪二弟妹，小周世泽家周顾氏倒是有些本事的样，家里的泼不，平常事情也不好打听。我也才是曲折地听几个媳妇得了似是而非的讯息。”

只是这时候一般不会把这心思说来，正是所说的，才一年呢！这时候都觉得看就要有消息。更何况周世泽汉的，嘴就更张不开了，曹老太君如是想。只是她也没想想，她算哪门长辈，心起这个来了。

回过神来，然后才：“亏你还说得这样的话来，你不知到底看家里男汉？若是拿住了汉什么不能行，就是周顾氏能耐如何？如果没得这理，我们家那位姑娘何必养那些葱似的女孩，倒把丫小似的！”

门的儿媳，一年多肚没得动静，一般人家还不至于急起来。但若是几代单传的独苗的话，那就不同了——曹老太君很懂这个。这着急本不会因为想到自己常常不在家就变化，不然也没得那些后院老婆一大堆，外养着粉的男，还抱怨正投娘不生儿了，那才是一月也去不得一回的。

曹老太君却不听这个，只抬了抬嘴角：“算了罢，周顾氏她才多大？又没得婆婆在上支撑，你当她是什么人？不过就是周世泽那小家里原来就看的严实。你们只怕是被她了几回就心里发虚，觉得人是能人。”

见两个儿媳妇没了言语，曹老太君才收了声，过了一会儿才喃喃自问似的：“算到如今，周顾氏周世泽家已经一年了罢。门一年的媳妇，肚还没得动静，周世泽还是个独独苗，心里不着？”

曹老太君似乎恍惚了一下，似乎想起了年轻时的日，又想起了这些年的经历。有什么用？她从来不小看这些女人家的作用。她自己本来就是糊住了丈夫的，晓得有用没有最终还不是要看丈夫想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