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是无碍的。反而要赞叹一句真情，绝不似俗人！

而没得什么能力，一个劲拉后的人。即便是殷勤小心到了极，那又有什么用？耽搁了生意，误了自家赚钱——呵！所谓‘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说是从此结仇也没什么问题。

在沈工里，似祯娘这样的人，大抵就是那等天才，生而知之之。这样的人但凡一个，必定青史留名，至于同辈，本不会有能望其项背者。同样的，这样的人的想法和考量也不是一般人能吃的准的。

他自己里说的是‘瞎心’，一般的听者必然当是他的自谦之语，只有他自己知，这句话在他这里是半真半假，至少他真有这担心。只是担心也无用，这样的大生意见得前景确实是惊人，相对的就是投也会大的惊人。他们作为兴业钱庄的东，即使都不如祯娘的多，占资也绝不会是一个小数目，如何慎重都是不为过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笑意盈盈，说真的，他还真有一些心虚——这说去人家只怕会当作笑话来听！堂堂松江沈家二号人，未来的家主，这些年沈家的事几乎都是他在调理，松江沈家他早就能当一半的家了。

这也是祯娘会在事成之前曝光的最大理由，别看她如今在东南地位超然，到底崛起时间太短，积累不够。只靠着她一个人成这件事，实在是力有未逮了。这时候沈工说这话，与其说是提议，还不如说是表态。祯娘当然只有的。

之后又林林总总说了许多，都是老成谋事的话了，祯娘一一听了——有些她是心里早就有底了的，譬如这纸钞防伪的事情

他只能接着：“其中最难的一样是朝廷上的关系，想来周夫人是一直有特意维系的，但还远远不够。不过如今说开了就好得多了，咱们这几家没有看着的理，到时候定一个章程来，一起圈定关键人，发动人脉和资源着重使力，就不信砸不开这门！”

沈工见祯娘的态度，心里大定，立刻又：“还有一样，就是纸钞防伪的事儿。我自家没有钱庄的本钱，但也偶闻过一些新闻，有些银票造假，可是让一些钱庄有苦说不。那还只是银票，发到底有限，到咱们的纸钞却不同了，若有个纰漏，真是亏！”

这样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说在祯娘跟前心虚，这事情若没有他亲说，谁会信？谁都不会信的！但是他确确实实是心虚了，祯娘现在商界众人面前，满打满算也不过就是十几年的事情，但是看看她办的那些事，到达的度，除了她之外的其他人，别说了，就算是在梦里想想，想想也不能够啊！

就是这样的受若惊，沈工越发说的多了一些：“这里的事可以说是千万绪，既然周夫人已经准备了十来年，门当然比我要清楚。但我这里依旧有一些浅见，算是我们这些多吃几年饭的瞎心。”

而脾气有些‘不太好’的祯娘，真是罕有这样放低自的时候。这就好比从来没得好脸的佳人，忽然多给了一个笑脸，虽然只是一个笑脸，也足够让人受若惊了。

别人去指他们，本人看来确实都是一些正经理，但或许在他们的想法里，那些却是不足为虑的——这也不稀奇，那等人就是能脱普通的窠臼，不然也不会取得别人没有的成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