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航忙打电话给吴莉，不一会，吴莉一脸郁闷地现在了解剖室——我们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队长也有弱，怕鬼~~她从来不肯主动来解剖室，说这里即使灯火通明也有一鬼火的味——方军顾不上像以往那样嘲笑她的胆小，而是直接拉着她来到了解剖台前，指着死者腰腹位置说：“小吴，这回我们碰上大案了。死者的左侧肾脏不见了，而且就在死者死前不久，你看这伤几乎没有愈合的痕迹。从切上来看，取走肾脏的人很专业，有丰富的医学知识和临床经验。小吴，你知一个肾脏在黑市上能卖到多少钱吗？50万！足够让很多人铤而走险。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死者究竟是主动卖肾手术失败致死还是被人抓来当了免费供，但这个案肯定不简单啊，如果凶手真的卖官尝到了甜，肯定不会轻易放弃这么好一条来财的路，很可能还会有更多的受害者。”

迷雾重重

刀，分开腹肤，一一剪断肋骨，一边听他说着：“死者男，二十到三十岁，发染成黄，右手前臂有一3*10匕首纹，腰腹左外侧有一30CM长新鲜刀，初步分析为死前不久造成。开腔检查，死者各项机能良好......”方法医突然沉默了，拿着解剖刀仔细翻看着死者腰腹刀附近，良久才严肃地对周航说：“小周，上叫吴队来解剖室！”

这样的人，要说需要钱去卖肾也说得通，询问总跟成树斌混在一起的另外两名小青年，均表示死者最近一段时间在网上和个小姑娘聊得火，还说过要去跟对方见面。而所有人从3月13日下午就再也没有见过死者了。

一天过去了，位于城东的派所接到报案，紫苑小区闲散人员成树斌失踪，经过报案人成树斌的辨认，证实死者就是成树斌。听闻这一噩耗，成差当场昏倒，好半天都止不住哭声。据紫苑小区其它人的讲述，成树斌从小父母双亡，是跟着长大的，小的时候还算懂事，长到十七八岁反而开始不学好，打架逃课是常事，后来更是被学校劝退，而成已经60多岁了，也不太好，本不了他，成树斌就成了脱缰的野，跟一群小混混混在一起，抢小学生的钱，打架，上网，聚赌。小区里的人看到他都绕着走。

饶是神经一贯线条，吴莉也不禁微微变。连环杀人，这个名词只不过在剧里听到过，在M市这个不起的城市，还从来没有现过。

而事实证明，方法医的判断非常准确。时隔五天，又一青年男的尸现在市立医院住院七楼外科病区701病室。报案人是清洁工张阿姨。前一天晚间查房时701病室因无病人，查房医生和护士都没有去，谁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多一尸的。这一次，医院走廊里有摄像，监控录像里，除了清洁工张阿姨推着清洁车于今天早晨701病室外，前一次有人该病室是昨天中午12时左右，分别是捂得很严实的一男一女，间隔大概10分钟左右，在病室待了半个小时，后又一前一后间隔10分钟离开。两人明显对医院很是熟悉，知监控设备的位置，都很小心地背对着摄像，没有拍到正脸。

盖弥彰，这两个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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