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垒带来的人一左一右站在了志鸿后，志鸿不想闹得太难看，只好不情不愿地跟着张垒走，但在上车前还是狠狠地威胁了下他：“哼，请我去容易，想送我来就没那么容易了，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志鸿歌哼了一首又一首，开始有些沉不住气了，警方到底掌握了证据，自己境到底怎样。他偷偷睁开瞟着对面的人，那两人严肃地低声讨论着什么，不时翻翻他们桌上摆着的一堆照片和证袋，却一也不看向自己，他努力地竖起耳朵，隐隐约约听到车牌，游乐场和DNA等词。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撬开志鸿的嘴，找回可能仍然活着的田士和聂雅清。

志鸿当然不愿意跟张垒走了：“这不太好吧，我志鸿在X市也是有份的人，这样被你们带走了，不明真相的人该怎么想我，以后我还怎么在市里混。如果警官你拿不逮捕证，那么很抱歉，我不能跟你去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还有个会，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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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垒笑了笑：“我想先生是误会了，我们并不是要逮捕你，而仅是请你回去协助调查，我国公民有义务在刑警案件侦破过程中合警方提供你所知的线索，是不需要逮捕证的。请吧，先生。”

志鸿拼命地回想，他拐走孩的时候开的车都用的假车牌，而且这些

同时，警方还从客厅搜了明显自孩之手的几张画，其中有一张画上面画的是三个人，两男一女，一大两小，下面分别标注着名字：大哥哥，，阿鹄哥哥。看了这副画，文沫联想到了志鸿的弟弟妹妹们，这副画上的大哥哥应该就是志鸿本人，阿鹄代表的是他的弟弟志鹄，则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邵芷，这也是为什么志鸿抓走的孩有男有女的原因了，他们是他死去的弟弟妹妹的代替品，田士适应了这生活，一直活了下来，并主动帮助志鸿抓走了聂雅清，而警方发现的三女孩尸，应该是她们没能满足志鸿找回妹妹的幻想，才被他杀死了。张垒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当初游乐场的工作人员说聂雅清曾经叫过跟他一起的田士阿鹄。

撬开他的嘴

负责询问的张垒和文沫二人虽然心急如焚，面上却半不显，两人也低声谈着，一要问志鸿的意思都没有。现在他们手里没有决定的人证证，间接证据的力度不够，不足以一次撬开他的嘴，正面接警方的优势不显，他们只能跟志鸿比拼心理素质，毕竟心理有鬼的人是他而不是警察。

警方对发现尸的别墅也行了地毯式的搜查，在屋内的客厅和卧室内分明找到了些用过的牙刷和发等证，虽然DNA鉴定结果还没有来，但警方肯定这些证据分别属于志鸿和五名孩，鉴于房屋本属于志鸿所有，他很可能分辩这些发是以前留下的。

“到底你是冤枉还是清白，你说了不算，当然光凭我说肯定也是不算的，我们让证据说话。不过归结底，尸是从你家里挖来的，你还是要跟我们回公安局一趟，等事实了解清楚了，如果确定与你无关，我们肯定会放你回来的。”

志鸿翘着二郞，老神在在地闭着，中低低地哼着歌，完全视对面坐着的两名警察如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