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拱……噫啊啊──”房间迴盪着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低起伏的疯狂叫床声。
“干,你马子被你干到爽死。”乌鸦看得胀红了脸,一手紧握着龟头以下的肉棒部位。
“啊──爽啊……爽死掉了……喔啊──”小恩也是爽到脑袋空白了,听到什麽就说什麽。
“哈哈,不好的男友只会带妹住套房,好的男友让她上天堂啊。”我想起刚刚在车库裡想到的话。
“哈哈哈,靠北喔,你还不是都有。”乌鸦狂笑不已,顺便吐槽我以前的把妹事蹟。
“好不好要问她才准啊。”我一反深插再硬拔的方式,直接深插到底摆臀扭动,让龟头绕着子宫口周围摩擦,“怎麽样?
好不好啊?”
“喔啊……好……好啊……”女人被干爽就像鹦鹉,你说一就是一,要她说什麽没有不从的。
“好啥小啦,干。”我一如拷问般重力顶撞子宫口,龟头的触感就像压着翘起的奶头撞进F罩杯的奶子。
“啊啊──好爽啊……鸡掰……好麻……”小恩爽到答非所问,引起我跟乌鸦一阵大笑。
“哈哈哈,问妳男友是不是好男友,妳只顾着自己爽,哈哈,我会笑死。”乌鸦嘲笑着说。
“啊……好,好老公……嗯啊……”小恩在淫叫声中支支吾吾地说。
“靠北,我是好老公,啊妳刚刚叫的是谁?”我要追究小恩刚刚喊乌鸦老公要她内射的事。
小恩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马上就接着我的话喊着:“大懒叫老公……喔……你是我的……大懒叫老公……啊……”
“哈哈哈,干,听到没?”这还差不多,该是给她一点奖励的时候。
我把小恩的两脚勾在手肘上,然后环抱她的肩膀,下盘一用力就从床上站起,毫不留情地快速摆动腰臀,小恩承受粗大肉棒像撞钟撞得她子宫开花。
“干,出绝招了喔。”乌鸦惊叹我站在床上的火车便当招式。
“啊啊啊……麻……麻麻……喔啊啊……”小恩尖声哀叫,到底是在叫妈妈还是说不出话来我也搞不懂。
“喔喔喔,哈哈哈,干死她,干爆她,干!”乌鸦一脸禽兽表情,异常兴奋地吆喝。
“磅磅磅磅磅磅磅”时间不容间隔的激烈撞击声甚至大过她的叫床声,我很久没干得这麽起劲了,果然还是要多P才过瘾。
“啊啊──亮……楼宫……呜啊啊啊──”小恩死命地掐抓我的背。
我抱着小恩向上一抖,趁隙改抱着她的屁股,往前走一两步就把她钉在床头,就这样抱着她压在牆上干。
“喔……哈啊……哈……”她大口呼气,像要窒息般。
“喝……干、干、干、干,啊……射了喔!”
小恩的鸡掰已经无法控制,甚至感觉变鬆,不过我也干的整根肉棒发麻,心想要给乌鸦的下马威也做足了,括约肌一鬆,龟头冠边缘传回痠麻感,随即有了尿意,便从马眼喷射出攒积了好几天的精液。
“喔啊……射在裡面……鸡掰……嗯啊……”小恩极其嗲声地要我内射,还想多话,又被鸡掰裡一跳一跳、还在一股股射精的肉棒给惊动。
“呼……送!”我顺势把小恩放下让她坐在床头,然后扶着肉棒在她脸上甩弄几下,再半蹲把肉棒送进她嘴裡口交清理,内行的就知道这样有多舒麻。
“干,你也射太多了吧。”
只见小恩白煳煳的鸡掰缓缓流出浓白的精液,底下的床单一片湿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