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这一个月又冒了下面的小牙，她乐呵呵地了，甜甜地在王素芬脸上亲了一：“给妈吃！”

“大娘疼孩，蓁蓁有福。”刘华笑着看着蓁蓁，又扭看了桂：“桂也跟着享福了。”

王素芬见气氛有些伤，连忙笑着说：“还不是那会儿实在困难嘛，如今都好了，桂也长大要嫁人了，往后日都越过越好。”

桂夹了块咸菜到刘华碗里，轻声：“我记得，那时候我跟着回来的时候，我妈还哭来着，说对不起我。”

放下碗，李老太和桂说：“当年我路过你家的时候，已经有一人家要买你了，还拿了三十斤的苞米面。可你娘听说他家是个傻儿，死活不同意。我正好那天带着二十斤黄豆走亲戚，路过你家的时候一就相中你了，你娘听说过咱家，知咱老李家是厚人，也不我带多少黄豆，直接让我把你领回来了。”

此时也醒了，她趴在炕上看着王素芬拍大的模样，忍不住咯咯直乐，王素芬过去拍了拍她的小，顺势把她抱起来上衣裳：“妈给宝蒸了糕，宝最吃了是不是？”

“就知哄着你妈开心。”王素芬打了温过来，给蓁蓁洗了脸和手，又把她抱到西屋的炕桌旁。

刘华笑了笑：“我只要醒了就躺不住，翻来覆去只会连累桂也跟着睡不好，倒不如去转一圈画两笔画，还自在些。”

递给刘华一块饼，王素芬又把蓁蓁的糕舀到一个小碗里，凉的差不多了一一喂她吃。刘华看着蓁蓁灵动的睛，脸上几分喜：“东他娘，你这个闺女一看就是个聪明的孩，睛里就透着灵气，你们可得好好教养，大了就让她上学读书啥的，可别耽误了她。”

刘华和桂从门来，王素芬连忙招呼刘华坐下：“我听桂说你一早就去画炕琴了？不用那么着急，我们本也想多留你住几天好陪陪桂呢，这不瞅着她要结婚了，你们也说说私密话。”

刘华是个谨小慎微的人，来老李家以后对桂的事都不怎么多嘴，居然为了蓁蓁说这样的话，可见是多么实心实意了。

刘华这话也说到李老太心坎里了，她一拍大脸上兴奋的神：“怪不得说有文化的人光就是好呢，不是我夸我这孙女，她真是聪明的孩。别看她才八个多月，可跟她说话，她都和能听懂似的，打小还让人省心，不哭不闹的特别惹人疼。”

“都是贴心的孩，招人疼。”李老太端起大碗，转着碗喝了一圈野菜糊糊：“其实我知你也是疼桂的，只是当年没法，要是你真是那不把孩当人的，我也不会让桂时常回娘家。”

李老太听了连忙下炕要过去瞧瞧，明南和明北也自觉的跟在后去看闹，就连蓁蓁也伸着小手使劲往后屋指，嘴里还着急地念叨：“走！妈走！”李老太见状忍不住笑：“我这个小孙女哪里也落不下她，家里大事小事她都得掺和掺和。”

“要不然说她机灵嘛，孩打小就能看到老。”刘华接着夸了一句。

一家人说着话很快吃完了早饭，王素芬打发明南和明北去山上捡柴火，刘华又回到后屋去绘画，等到后半晌蓁蓁睡醒觉起来的时候，一家人都回来了，刘华也画完炕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