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无大王，换作是杨希言还在的话，谁敢说自己的偶像是九零後最佳艺人……”向韶看到这样自自擂的宣传语，就捺不住脾气。“你们都要好好拍戏，让大家看看甚麽是靠作品说话。”

沈佑睿只是空去看一场乒乓球赛，结果白若明来了，连尹湘和叶翔也在场，要麽说今天娱乐圈都放假，要麽说大家都争着上条。

“超越自己就可以了，反正你们已经是影帝，我们不要跟新人比较。”向韶最喜他们的态度，有自知之明。

完毕，叶翔立即变了另一个人，神冷冽，杀气腾腾，抄起球拍，拒人於千里之外。这场戏尹湘主要合叶翔的表演，脸容也严肃起来，敛起眉目间的笑意。

尹湘早就准备了各式的日本零送给工作人员，叶翔买的都是日用小，什麽脚贴和罩，正适合通宵熬夜的电影业人士，所以就被场记拿去分了。

“呵，终於回来了，还不去换衣服？”向韶见到两名将风尘仆仆从日本赶回来，也不跟他们客气，直接撵他们去更衣室。“伴手礼留下来。”

沈佑睿主动跟白若明打招呼，十

“但是白若明的粉丝应援很厉害，听说天天有自助餐，我们可没这麽庞大的资金。”尹湘对於白若明最大的记忆就是土豪，拍个电视剧就几天几夜的席，连他这个一线明星也不到。

“那个版本应该没问题。”向韶了。叶翔就是可靠，记忆力特别好，看一次台词基本上就能背来。“拿你们的最好状态，今天不是真人秀，而是拍电影。”

“最大的对手就是自己。”叶翔也附和尹湘的话。

“看了白若明疯狂庆生报告了吗？”向韶趁着尹湘和叶翔运动，乾脆走过去跟他们闲聊。

了行李，别之後，各自上了保母车。

尹湘和叶翔一起去片场拍戏，到了现场，见到向导的一白发，忽然有恍若隔世的觉。比起去旅游，还是跟着向导拍戏来得舒服。

“向导，我们在电影界从来没有对手。”尹湘笑说。

“我还差你的一顿饭吗？难万荣没钱买午餐吗？”向韶没好气地说。“剧本你们都看了吗？”

叶翔一边压，一边说：“我们在日本看了，心怡她们还用小号吵了一场。”

十八

向韶提起的杨希言前辈可以说是万荣的神话，年少成名，早早退隐，不眷恋名利，过着自己喜的生活。在他当红的几年，只要有电影上画，必定横扫大奖，不曾落空。叶翔与杨希言念同一间中学，偶尔会在学校碰面，只觉得前辈人没有偶像包袱，自在得很，言谈有趣，怪不得向导老把杨希言挂在嘴边，说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唉，人呀，还是要付努力，才能得到相对的荣誉。

“我在车上背了早上七的版本。”叶翔回答。剧本总是不完，所以编剧经常修改台词，他估计不拍到最後一刻，还是会再更改。

普通的一场球馆练习戏，在电影中多占两三分钟，但在现场就要拍两三天。向韶喜捕捉演员最自然的一刻，要拍疲倦的样，就要真的打到疲力尽。尹湘本是乒乓球专业，连续打一两个小时不是问题，叶翔被向韶挑上之後，天天特训，现在跑十公里拉松也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