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好像有歪？”

叶菁睛一瞪，：“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叶菁一气说了那么多，气势汹汹的，把她堂气的说不话来。叶菁喝了，都不停下好好一气，便又继续噼里啪啦地数落起堂来，直把对方说的丢盔卸甲，率先挂了电话为止。

委屈的林靖不敢再戏暴脾气妙妙，好好给指了一回儿，林靖一不捣，这活的就飞快。方无妙从椅上下来，读了一遍对联，见没有大问题，便收拾东西回去了。

“不不不再下面。”

林靖又问：“所以妈为什么那么早叫我们去贴联？”

方无妙笑声，：“我现在知为什么了

“堂，你看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啊？我们妙妙怎么了？啊？你再说一遍啊？我们妙妙是帮忙的，是救人的。好好一个闺女，要是我们妙妙不手，不就毁在那些禽兽手里了？你自己也是女人，你自己也有女儿，怎么就不能将心比心一下？如果这次被他们得逞了，下次指不定还会有谁遭殃。芊芊是个好孩，我不会拿话咒她，你自己好好想想。芊芊又不是不讲理，为什么会和新郎官吵成这样，才刚结的婚就要离了，和那样的朋友混在一起，新郎官也未必是个好人。”

叶菁将他揽在怀里，拍着他的背说：“妈妈只是……孩在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长大了许多，妈妈的觉好失职。但你能变成现在这样又善良的人，我好开心。”

方无妙坐在叶菁跟前，笑嘻嘻：“妈，你骂人可真厉害。”

“哎太左了，再右一。”

”

方无妙转过看着林靖，温柔问：“要不要我用胶帮你把撑开？”

林靖立爬回房间，还不忘抱怨：“贴个联，有必要那么早吗？”

方无妙淡定：“老妈叫的。”

初一一大早，方无妙就把林靖从被窝里揪来，到门贴对联。方无妙早早搬好了椅，此刻站上去，将双面胶都在对联背后贴好了，只要将对联对上就好。林靖在底下耸耷着脑袋，用手把撑开，似睡非睡地帮他看着方向。

方无妙和林飞章在外面相视而笑。

果然，林飞章话音刚落，叶菁便发火了。她先前再怎么被指责，也一直好声好气地说着话，虽然很不赞同自家堂的一些观，但也没去撞她。可对方好端端地骂起了方无妙，叶菁便受不住了。

方无妙：“我本来还以为你是生我的气呢，我以为你觉得我得不对。”

叶菁心里的想法，方无妙已经听了个完整，早上的郁气也散了。但林飞章可不白收报酬，方无妙既然给他锤了背，他就要事。先把打完电话气的心肝脾肺都疼的叶菁给安抚好了，再循循话，最后给了母女俩一个谈心的机会。

***

“左边。”

“上面。”

方无妙抱着叶菁的胳膊，靠在她肩上，叶菁的心一下就了。

贴都贴了，方无妙懒得搭理他，开始练功，林靖在被里迷瞪了会儿，又渐渐地要睡过去。楼里突然响起震天的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个没完，困的要死的林靖生生给吵醒了。他起床气颇重，在床上踢被，鬼吼鬼叫，然而都没有鞭炮声来的大，最后败在了锲而不舍的鞭炮声中，只剩下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