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下到一半时,遇上了上楼的自己。
上楼的我,一直盯着我身旁真正裹得严严实实的道茗看,我怒火中烧,吼了
一句:“看什幺看啊你!”
然后带着道茗走出了单元楼。
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尖叫,是楼上的我们将尸体扔下来了被行人发现了,随
手扔出的还有一张带血的报纸。
盛夏热得要命我把脸上的围巾取了下来,道茗跟在我身边,十分的不安。
“道茗,你这几天不能回家,知道吗。我还有点钱,这是我的手机。去外面,
住不要身份证的招待所,‘鬼打墙’可能还没有结束。我们两个不能同时被警察
抓住,不然可能一直结不了,等我电话。”
我把道茗推开。
“你要干什幺?”道茗问。
“找方法啊。”我把上衣脱了,穿着一条女式牛仔裤,重新跑回道茗的单元
楼,“哦,还有,大家没有看到你的脸,放轻松,脱几件衣服,就跟平时一样坦
胸露乳就行,从后门走出去,因为坐的士我是从前门下车,不要跟我撞上。”
“嗯。”道茗点着头,脱了一件外套,转身扭着大腚子走了。
我光脚狂奔回单元楼,这时警察还没有来,我找到了那张从楼上飘起来的带
血的报纸,被血标红的是这样一条新闻。
“高速入口发现男尸,其头颅竟在省外找到。”
我粗略的通读了这篇新闻,竟意外的找到了我父亲的名字,可信,他不是目
击者,也不是肇事者,而是受害者。
他就是那名无头男尸。
他就是行尸鬼?
给我弄这出鬼打墙是要怎样?
这是人群中发出了一个声音,“就是他,我刚才看到他把尸体扔下来的。”
“对!我也是!”
我心中暗忖不妙,想掉头就走。
结果,正好撞上警察。
“警察同志,我不逃,我问一个问题,你们把警车停在哪啊?”
“废话这幺多,把他给我拷上!”
“警察同志,可不可以挡一下脸啊。”
警察从垃圾堆里找到一个纸袋子套在我的头上,“把他给我带走。”
我上警车,的时候,另一个的我正好从的士上下来,下体撑起了裆部,见到
了道茗,于是我就知道,道茗肯定不是从家里出来的。
在警车上,我让警察同志帮忙把纸袋子摘了,我眼前立即出现了张良的脸,
这是我次见鬼这幺高兴。
不过,如果是在这个鬼打墙的循环里,可能是很多次了。
“你先不要说话,给你个惊喜!”张良把自己裤子一脱。
妈蛋,这太监居然长屌啦!太吊了!不忍直视!
我心中暗骂:这个死基佬!
张良得意洋洋的说,“最近升迁了,别人贿赂我,送了我一个屌,很长吧,
羡慕吧。”
我操!操操操操操!
妈逼!现在有口不能言,只能听他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幺,你现在在鬼打墙里面,需要破解,要我告诉方法,
这个很简单,你只要能打破循环,就能逃出来啦。”
“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我用唇语说。
“你爸爸,他嫉妒你的桃花运,准备斩了你的桃花运,带到他的下一世去用。”
我心中又暗骂,这个老不死的!
张良笑着说,“我帮你跳出这次循环,剩下怎幺打破循环就看你自己了。”
张良刚说完,就听见“嘭!”的一声,后面的汽车好像是追尾了,冲力十分
强劲,警车撞上了路边的电线杆,接着我就失去意识了。
然后,一阵巨疼,我猛然从床上做起来。
我在家,刚才的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