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把你调教成这一代尤
物?"
"调教贱母狗的自然是春娘妈妈了。"
"她也这般折磨过你?"
小红鞋轻点颔首,默然不语。
"那我且换个重得,看你如何销受。"
刘四走到一旁,扔了手中板子,拿起七尺长鞭,走回此姝身后。
长鞭一挥,划出优美弧线,"啪"的一声脆响,鞭梢一卷,裹抽在女子娇嫩
的肉体上。
顿时鞭风所着之处,丽人身后粉背处,轻纱绽破,露出一道白嫩肌肤,就着
上面立显一道红痕。
"啪"又一声脆响,长鞭鞭梢缭绕,重重点在此女胸前,只见此女胸前乳上,
一道鞭痕扫破轻纱,如玉般裸露出来的乳肉上面,红痕微破,一点血痕程然乳上。
"啪""啪""啪"……
又是接连几鞭,此女身上轻纱连体宫装如蝴蝶飞舞,纷纷碎裂,道道鞭痕宛
如刺青般浮现在白嫩的肉体上。
此女仿佛再爷承受不住,娇躯狂扭,秀发飘扬,似翩翩欲躲,又被手腕处的
绳索缚住,唯有苦苦忍受。而其叫声更是凄凄惨惨,悲悲切切,如泣如诉,让人
耳不忍闻。如玉的瓜子脸上,泪痕垂下,娇颜凄苦,楚楚可怜。十鞭打下来,小
红鞋此女已经是赤身露体,几乎全裸。惹人注目的是,下身私处,有隐隐透明液
体,顺着玉腿悄悄流下。
刘四看罢已知,此女有受虐喜好。也不言破,只是取那一对金色乳夹,给女
人带了。疼得此女娇眉紧簇,口内轻嘶不已。
接着刘四又对萧红脚下一双小脚产生兴趣,弯腰拾起此女玉腿。妙在此女身
体柔若无骨,就那幺随着男人的手,玉腿高高抬起,双腿间粉红花缝秘处敞然于
男人眼前。
刘四欣赏片刻,从此女小腿处慢慢抚摸到其三寸金莲,抹去鞋袜,发现此女
竟然是一对天足,毫无捆裹迹象。五只小巧可爱的脚趾整齐的排列着微微分开,
脚面白白胖胖,不见骨骼青筋,把玩在手里,柔软不堪一握。刘四忍不住在上面
轻轻一吻,直痒得萧红浑身起了一身涟漪,接着轻笑不已。
"很好笑幺?"
刘四冷冷看了萧红一眼,此女连忙收住笑颜,但眼角眉梢还是充慢笑意。
刘四也不去管她,只回身拿来一支藤条,走道妇人身后,蹲身把她一只脚向
后拉起。萧红脚底白嫩如身上肌肤一样,想是不断有人给她磨去那脚下厚皮。男
人不再怜香惜玉,拿起藤条就在此女脚底上狠抽了一记。
"哎呀~!"
一藤条打下来,萧红只觉脚底又痛又痒,再忍不住,娇声求道:
"主子,莫要再打了。贱母狗再不敢笑了。"
刘四却哪里管她,只是手起藤落,在女人三寸脚底上抽个不停。
女子吃痛,欲把脚抽回,但男人手上力气哪里还抽得回来。只痛痒得娇臀轻
撅,另一只脚支立不稳,身体悬空而起。
刘四见她双脚离地,抓住她另一只脚也拿来抽打。直打得脚底红肿,此女哭
喊不已,娇躯乱颤,用力挣扎,再无方才优雅受刑的仪态动作。、
又打得数下,刘四起身将此女抱在怀里,看着此女梨花带雨,蜷缩着双腿,
双手还悬吊在头上,却是楚楚可怜的萎缩在男人怀里,轻声道:
"主子好狠得心,还是次有人对待贱母狗的小脚呢。主子何苦如此虐待
它们,贱母狗的小脚生的不好看吗?"
"好看,你全身上下哪里生得都很好看,但是爷发现,只有你这三寸脚底无
人调教过。所以你就不能再装出那副训练过的姿态给爷看了。记着以后伺候爷前,
先把脚伸出来,让爷痛打一顿。"
"以后?伺候?主子的意思是要给萧红赎身吗?"
刘四一边给此女解去手上束缚,一边轻笑道:
"不是我,而是何府给你赎身。没听那邓捕头说,何府要的人还从没落空过。"
萧红听罢,喜极而泣道:
"萧红今后一定全心伺候爷枕席,不敢稍有怠慢。"
刘四看了她一眼,冷然道:
"似你这绝代妖娆,我可无福享受。"
"怎幺?爷要将母狗转手送人吗?如此送来送去,那萧红与待在这里又有何
不同?"
小红鞋顿时眼里湿润欲滴,泪水再眼眶中滚滚欲出,可怜之态真是动人心魄,
我见犹怜。
哪知刘四视若无睹的对她道:
"不是转手送人,而是物归本主,你真得以为我是贪恋你的美色前来寻你幺?
若不是那人吩咐,我又怎敢冒着败坏何府名声之险,与外人争夺你?今天你骂得
不错,我确是在作那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之事了。"
"主子,他究竟是何人,连你也如此怕他。"
"我怕他,休说我一个区区二管家,就连全府上下,包括夫人在内,哪个见
了他不畏惧三分。想来你也猜到了,要你的人便是我何府的大管家,何云桥何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