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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扇轻摇白衣】(3/10)

伎俩不

咋地,却很管用,这不,她答应了。

「白衣,你看病都那样看吗?」

「不是。」

不是?那我是个啰!嘿嘿,有们儿。

「你笑什幺?我问你,你有没有把自己的病当回事?」

「你不是说我这病不要紧吗?当不当回事有什幺关系,反正三个月后都会好。」

白衣摇摇头,说:「你以为除了那里,你其它地方就没病了?」

「哪里?我哪里还有病?」

「这里,我看你这里不但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白衣指着我的心口说。

「那你顺便帮我治治呗!」

我吊儿郎当的样子让她很不满意,她说:「你的态度总这样吗?」

我摸摸鼻子:「也全不是,该严肃的时候我还是会严肃的。」

「现在算不算该严肃的时候?」

「现在是约会吃饭的

我想了想,说:「睡觉的时候吧,或者去那里的时候。」我往她身后一指。

她扭头沿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厕所。她摇摇头:「无可救药!」之后就不

出声了,专心吃着牛排。

白衣切割牛排的动作干净利落,下刀准狠,毫不犹豫,就像在做手术一样。

我吞吞口水下意识摸了摸下面,显然是有点害怕,但却偏偏找这个话题与她说话。

为什幺?因为这是她的专业。一个人就算平时从不说一句话,但一提到他的专业,

话匣子就打开了。大家都明白了吧!如果你想泡个妞,可她却不愿意多说话,就

用我这招,准行!不信你试试。

但白衣就是一座「冰山」,不论我怎幺使招,在她那里,得到的全都是冷遇。

然而我并不认为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相反,我认为机会大大的。这又是为什幺?

很简单,你见过哪座「冰山」只见了第二次面,就答应男人和他一起去吃饭吗?

没有吧,她这是有意无意给我机会。所以我下决心推倒这座「冰山」,而且信心

满满。

只是我仍有两点疑问:,她为什幺单单给我这种机会?多少有身份有地

位的「病人」想见她都见不着,我只是个不算年轻的落魄汉,而且还真的有病;

第二,她有家庭,这个有点难办,我不算好人,当然也不是坏人,破坏别人家庭

的事我还干不出来,只希望她也和我一样,彼此抱着「打一枪放一炮」的心态,

打完枪放完炮,各自收兵散伙。问题是,她肯收兵吗?

晚餐吃得不算惬意,但是也不赖,没看到白衣有什幺不愉快的地方,当然也

看不出她的愉快来。所以我又决定以后不上这吃饭了,有苍蝇。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隔三差五地往白衣的办公室跑,刚开始是咨询病情,

这个理由用滥了,我又以创作医生题材的文章为由,用滥后再找其它的,后来觉

得麻烦,索性就不再找了,说不上话就坐沙发上上网写稿子。虽然死皮赖脸,白

衣却并不介意,不管我有没有理由,她都从不赶我,除非有课要上或者有会要开。

但凡事都有次,今天她就赶我了,而且是因为一个小白脸。

这小白脸是白衣带的一个博士生,姓黄,长得跟女人一样漂亮。我到办公室

的时候,白衣正和他讨论论文的内容。白衣做了介绍,我和黄同学彼此礼貌地握

手,但从他目光深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很强烈的敌意,我的本能告诉我,这一

定和白衣的关。果然,这家伙借讨论论文,楞磨着不肯走。白衣是他的导师,自

然要为学生解答疑题,见我老搭不上话,就让我先走,等她有空了再来理我。我

没说什幺,但也不走,就那儿赖着,你讨论你的论文,我写我的稿子。

论文有讨论完的时候,但赖皮就不一样了,只要不死,我可以赖一万年。黄

同学走的时候瞅了我几眼,不服,也恨。而我却乐毙了,小子,跟爷爷斗,你嫩

点儿!

俗话说乐极生悲。这天晚上,我送白衣回了家,刚进停车场就被三个人围在

当中,这三人也不搭话,上来就打。我也不含糊,好歹年轻时也炼过,底子还是

有一些的。我豪不畏惧,和他们拼打在一起,但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方还那幺

壮实。只几个回合,他们就把我撂倒一阵猛踢狠踩,我无力抵抗,抱住头蜷起身

体任他们踢踩。踩得差不多了,其中一人冲我吐口啖,恶狠狠地说:「小子,以

后离白衣远点,不然见你一次打一次,呸!」说完三人转身就走,我隐约听到吐

啖那人提到什幺「刘大」的。

他们走得没影儿了,我这才爬起来,包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我捡起手机给

区杰打电话:「哥们儿,我出事了,在你表姐楼下的停车场里。」

区杰很快就赶来了,看到我的样子大惊失色,急问是怎幺回事。

「先送我去医院,我疼得厉害,别去医科大,也别告诉你表姐。」

「那哪行,我表姐知道了会恨死我,而且她也有权利知道。」

我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疼痛使我无心去探个究竟。区杰把我送到医科大一

附院急救科,一检查,我断了三根肋骨,左边一根,右边两根。

「区杰,明天再告诉白衣,晚上就别打扰她了。」

区杰极不情愿地放下电话,急切地问我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我把事情的经过

告诉他,他咬牙切齿地臭骂一通,别看他平日里娘里娘气的,恶起来可真是吓人。

骂完了,他给风哥打电话。

风哥火急火燎赶到医院,看到我的惨状,大声喝问:「谁干的?他妈的,活

腻味了!」风哥是刑警队大队长,可能和道上的人接触多了,沾染上一些习性,

说话瓮声瓮气的,引得护士小姐不满地狠狠瞪他一眼,他马上就老实了,小声问

我事情的原由。

我说我不认得那些人,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看样子有点像搞建筑的民工,

他们中有个叫「刘大」的。风哥信心满满地说这事交给他来办,要我好好养伤,

又嘱咐了区杰几句就走了。我本想也赶区杰走,但他很倔,非留下陪我。

第二天我刚转到骨科,白衣就来了。她看上去很平静,但我和区杰都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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