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音，很多事情她都觉得跟自己的记忆有。最明显的就是五仙山的那座将军墓，那块碑上的字迹明显是她的，而小九的阿爷的阿爷当初见到的那个人，分明就是自己，可她却什么印象也没有。

楚音却是觉得语仙人的实力有些莫测，竟然连她的行踪都能够算的来。

她看着语仙人，不敢置信的问：“难，您知？”

语仙人。

她想了想，终究还是开问：“是不是跟君不归、王通还有霍北他们有关？”

楚音是天承认的神，神的因果自然也是天的一分，天又怎么会让神因果缠呢？

楚音忽然有些不知该怎么选择，她总觉那些事情会对自己现在的生活有些颠覆。

自我灭忙了吧。

该知的还是要知，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她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说：“好，那就让我再去亲历一番吧。”

“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因果了……”语仙人的语气有些慨，“你是不是时常觉得自己的记忆了差错，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一些事情，或者什么重要的人？”

楚音也同样严肃的，这些东西她又如何不知呢？

“我知。那些本就是属于你的记忆，而我今日会现在这条街上，也是为了等你现。”一瞬间，语仙人笑的有些莫测起来。

说起自己寿元将尽，语仙人却只是微微笑了笑，看起来似乎本没有放在心上。楚音甚至能够受到，他对这样的结果还是十分乐意见到的。

语仙人表示自己知了，他掐着手诀法，中很是严肃的嘱咐：“我送过去的，只是你的一抹神念，依附于曾经的时空中的你上，跟随着她再亲历一番所有事情。不要妄图以你现在的神念，去影响从前的你。更不要以为，以现在的神念取代从前你的思维，就能够到重生。你应该知，扰因果秩序的后果，没有人能够承担。”

他在享受等到生命终结的时刻。

总要知自己为什么会失去记忆，跟君不归、王通之间又有怎么样的纠葛，还有跟语仙人的因果又是如此结下的。

“所以，前尘因缘，你是想要自己亲历去受一番，还是由我述与你听？”

一个已经摸到成神的契机的古仙人，楚音不知这样的人是不是寿与天齐，但想来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寿元将尽的。

语仙人也不知，如自己这样的人，究竟还有没有

语仙人却摇摇，说：“这不是我算来的，而是你今日肯定会来这里。我只要顺着心意而为，总能够遇到你的。你我之间还有一段因果未全，你是天地赦封承认的正神，我是寿元将尽的古仙人，天不会让我带着欠你的因果湮灭在这个世间的。而你欠下的因果，也终有偿还的一日。”

“等你了解了前因后果，你我之间的因果便算是彻底了结了。这样也好，对你我都好。”不他曾经多么掰，可在如今的天之下，他的实力、修为都是不被承认的。而欠一个正神的因果，也是他承担不起的。

这一刻，她对语仙人充满了敬佩。

不过，楚音皱着眉问：“看起来，您似乎在这个时空已经逗留了很久很久，而且……您刚刚说寿元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