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霍旭涛？”

“不，留在手里，才能让它发挥最大价值。”

落在郑方舟上，迟迟没有挪开。郑方舟也受到了他的注视，礼貌地微笑颔首，以示问候，车主报之以微笑，然后冲白天蓝一扬下：“来！”

郑方舟也笑，目中光闪烁，直送她坐去车上才和李书涵一起离开。转那一刻他前又浮现那张被墨镜遮了大半的白皙面孔，果然是个漫画里走来的少年呢，只是，不知到底有多少斤两。

李书涵笑：“赶去吧。”

凌云峰从公司货后，让司机送去伟业，以备向客付。可在接货之后、付之前这段时间，与此项目毫无关联的霍旭涛，却去了一次伟业，被监控拍到。

白天蓝知他心里有谱，也不追问，忽地想起一事：“霍旭涛想要掉凌总，这我可以理解，但他是没有能力走私的，伟业一个小代理商，就算有能力，也没这胆量，那批用来掉包的走私货，是从哪里来的？”

白天蓝心里一漾，缓缓笑开：“那算了，省得以后别人瞧见，说我偷你东西，有证在，我百莫辩。”

“多亏扯谎扯得不好，才会脚。”白天蓝庆幸，转而问，“现在准备怎么办，把证据提警方？”

孙无虑一怔，转看她，神中带着异样光彩，惊奇又赞叹。

“有奖竞猜，两次机会。”

孙无虑啧啧慨：“我这些个手下啊，扯谎都扯不好，真是令人心。”

孙无虑凝思数秒，指向自己耳垂：“新的耳钉，我了一只，另一只回送你。”

“外面人，还是自己人？”

孙无虑接下来的话，佐证了她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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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遮面，当然是不想被认来。”孙无虑摘下墨镜，“幸亏你刚才没给人介绍我。”

本来，大销售维护代理商关系，上门拜访，也很正常。但是，霍旭涛在汇报中，却对此事只字不提。孙无虑旁敲侧击地问他对伟业和邢栋的看法，他闪烁其词，遮遮掩掩，最后，竟然说合作次数太少，不算了解，不敢妄下断论。

孙无虑也并不执着于这个话题，淡淡笑：“先猜再说。”

白天蓝知自己猜对了。

“奖什么？”

凌云峰倒台，最有可能上位洛城一把手的，就是现任副总霍旭涛，同时，霍旭涛也是多年资销售，对代理商有一定的控制权。孙无虑只给她两次猜测机会，说明这个同事是她熟识的，而她所熟识的人中，只有霍旭涛，既是最终受益者，又有作案能力。

结果，一查商务系统，双方合作过十几次。

白天蓝原本是准备东请客的，此刻只能放人鸽，她充满歉意地别：“师兄，书涵，对不住啊，我有事，先走了，下次一定请你们！”

白天蓝是想介绍来着，但见他开着陌生跑车，又了那么大一副墨镜，当即明白他不想暴份。行踪如此神秘，必然有要事发生，她默默不语，静待下文。

“……”

“老凌的事，有眉目了。”

孙无虑一顿，略为沮丧地叹一气：“不知。我查了这批货是从哪家公司走的，但没查这家公司的实际控制人是谁

“自己人。”

白天蓝系好安全带，笑问：“嘛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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