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山意味长地看着他：“你哥哥还在的时候，我和他都默认你会和晓萌结婚，我也一直把你当我女婿一样看待，联合才能让资源利用率更，咱们联手反收购科信也不是没可能。我老了，没儿，晓萌不事儿，金城集团也需要有人继承，这件事怎么看你都不会吃亏，希望你能想明白。”

他不准备再多说，站起来就要告辞，顾云山却冷笑一声：“阿虑，怕不是去国读书读傻了？焦土政策在中国是无法实施的，不经过东大会的同意，理层不允许对资产行售重组或投资，你怎么焦土？”

顾云山笑：“天骄集团不是我的，也不是我女婿的，尽可以糟蹋成一个空壳，我不心疼。”

顾云山笑：“那么，就请收拾包袱，准备离开，天骄的理层，我照样可以另找明。”

孙无虑叹一气：“看来顾叔叔的确是借了不少钱，欠了不少债，这是准备糟蹋天骄来填补自己的资金窟窿？”

孙无虑双掌一拍：“说得好！与其让你来糟蹋，不如我自己糟蹋。顾叔叔听说过焦土政策吧？我保证让你拿到手的天骄就已经是空壳，让你找不到半优质资产售，让你砸来的钱血本无归！”

顾云山目如冷电：“停牌原则上不超过30天，最多三个月，你总有复牌的时候，那时候我已经拿到了天骄的绝对控制权，把优质资产卖上一些，尽可以抵债了。”

孙无虑淡淡：“因时制宜，因地制宜，焦土政策又不是只有这几。没有公司是完的，天骄当然也有很多漏，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会把所有弱亲自爆来，一旦复牌，至少七八个跌停，你价买的票会全砸在手里，你不仅支付不起杠杆利息，连本金都还不起，你打拼

孙无虑很是失望，又有委屈：“顾叔叔得我无路可走，再心又有什么用？”

孙无虑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师还是佩服的——即使她给自己带来了腥风血雨：“我不仅知秋红叶，还知她在资金链断裂的时候，鼓动你把家底砸来陪她玩。现在，她帮父亲收购了最大的竞争对手，又把黑钱洗了个净，一举两得，但顾叔叔，你得到了什么？”

联手收购科信？孙无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心动，但转瞬就明白绝不可能，他笑：“顾叔叔就别给侄儿画饼了，我现在除了天骄的份，可以说家徒四，顾家为了收购天骄，也赔上了全家底，哪里还有余力反收购？而且，我才疏学浅，连自家公司都不好，不敢妄想继承金城，请顾叔叔另找明吧。”

“包袱早收拾好了。”孙无虑一笑，反问，“听说顾叔叔为了抢筹，卖了几块地，抵押了不少商业资产，从基金公司贷的那几笔，多少倍杠杆？每天付多少利息？天骄票一天不复牌，你就一天不能现，资金链什么时候断？”

顾云山淡淡：“不错，我和晓萌手里一大半筹码都是帮她代持，但所有权归她，控制权归我，天骄集团何去何从，我说了算。至于与狼共舞的问题，好侄儿不必担心，你顾叔叔自问拿得住这个小妮，与其心我，不如心你自己。”

本溯源，在国某投行发现了蛛丝迹，他于电光石火间想起这个女，逆向调查后果然发现她曾是这家投行的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