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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2/2)

“什么为什么?皇帝都变,家说没就没,人又有什么不能变的?”

大多数人一生都世俗成见,不得不抛下心中所好,若能简简单单个快乐的废材,本是万分难得的福气。

舞厅,接下来还要拍电影……”

“那也得有罪,才能问的动。”

“是不是有谁和你说什么了?外边的人都是听途说。”

祝枝兰:“好,那我就告诉你,在天津,我的是漕帮,的,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生意。”

云知一白,没答。

“是不想提,还是不能提。”

祝枝兰原本扬起的嘴角慢慢垂下。

“在这之前呢?”她打断,“你在天津的时候,的是什么生意?”

可是他承认了,她竟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兴许是不太了解,现在的漕帮,是什么的……是开赌场,院,还是……”

“我这不就来问你了么?”

“不论世变成什么样,都不是你自甘堕落的理由……”

所以,当听到“漕帮”两个字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小七说的没错。

气,“我杀过人。”

“你心里已经有了罪名,只等我认罪吧。或者,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听到一个虚惊一场的答案?”祝枝兰双手叠在一起,指节不易察觉地泛白,“五,我倒也好奇了,如果我的答案不尽你意,你会如何?”

好半天,才听到自己的声音:“我记得,你最害怕血了。”

她内心企盼着听到否认,只要他极力否认,称是外人的愚见,抑或表示他虽捞了些偏财,并没有过伤天害理的事,她会选择相信他。

记忆里的小兰,听戏、嗜乐曲,每回阿玛带家里的兄弟妹们学骑、开枪,哪次他不是敷衍了事,要么索溜号去掏鸟窝,直把阿玛气的

祝枝兰抬,终于对上了她的睛,尽隔着不同的,那一双神却是与幼年时的记忆如一辙。

“为什么?”

毕竟是掌军的亲王府,待他长大总还是要安排朝中的差使——至少当时阿玛是这么想的,他知小七最听她的,就派她谆谆教导弟弟,可人的天岂是三言两语哪能拧得过来?那时他总说:“你知我最厌那些舞刀枪的,平时听阿玛说起外边那些事,什么剿叛党、什么杀儆猴的,都觉得瘆得慌,怎么可能自己这个呢?趁早叫阿玛死了这条心,别在我上下功夫。”

他略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就这么慢慢靠往椅背上一靠,整个人显世故的特质来,“我还以为是关心我呢,敢情是来兴师问罪的。”

“早就不怕了。”祝枝兰说。

“怎么好奇这个来了?”祝枝兰的嘴角拎着笑,“都是陈年的老黄历了,没什么可提的。”

来之前,云知好了听他搪的准备,也预先攒了疑问,打算用来戳穿他的借。当祝枝兰直接说来时,她一脚踩空,便如同跌渊谷,整个人重脚轻的。

“我自甘堕

家中男丁稀薄,阿玛将希望寄在小七上俩,父也为这个闹过几次,即使是她嫁之后,小七也不改作风,照旧同京城里的纨绔弟酸腐书生泡在一块儿耍那风回雪,她虽总叨叨他,私心里又隐隐觉得如此也好。

她忽然觉得前的弟弟极为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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