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都清楚的。”

“既然前因妳清楚，我说后也就不是暴人隐私，苏格这家伙是斯多葛派的奉行者，他认为情绪会蒙蔽理，损害判断力，所以才那副冷的样，但实际上这孩在大学里也曾经过些不恰当的事，当时觉得荒唐，现在想来唏嘘，这些，他都没告诉过你吧。”

“其实我们学谘商的呢，在谘询时间里说越少话越好，我们在初次见面时会用睛观察，据妳说话的态度，语气，神，肢动作去判断妳的跟病因，当然，中间还是得要稍微诱导妳说些话，所以苏格安静四十分钟都不说话，纯粹是因为个人因素。”

“你们之前就认识这件事，现在不是秘密了吧？”

段笙笙听得有些模糊，摇沉默。

“呼/大/麻？”

听苏丽媚说得气呼呼的模样，她温婉而笑，主动抱着她，“那是因为他自尊心，想要重新开始。”

“说是吃亏也不对，应该是被震撼教育。”

飞机上的苏格不知这两人正在谈论他，打了个嚏，又继续看书。

“他以前确实跟现在很不一样，人家说三岁看终生，我在他三岁时刚好十三岁，也没见他有照统计学的路来走。”

苏丽媚中闪过了然，叹着又撕开一包辣条，大有从说起的意思。

“那是成长背景不同，他一路受到菁英教育方式长大，这人本来就会唯我独尊独尊一些，骄傲一些，古怪一些，甚至还有些讨人厌的嘴脸。”她陷遥想的模样，惹笑了苏丽媚。

像他以前不近人情，没心没肺的。”

“苏格是这

苏丽媚听完拍掌大笑，直说真有苏格的风范。

段笙笙靠在她边，带着戒指的那只手也拿了辣条，“他不跟我说，除了太过骄傲外还有一个原因。”

她说起第一次在诊间碰上他，一节的谘询时间是四十分钟，除了一分钟他说了一声坐，之后就不说话，黑胶筐镜后的一双睛黑且沉默，明明在打量她，却偏偏可以一声不吭，她也不是个可以尽情畅快所言的人，安静四十分钟后时间到了，他终于开说了第二句话，“下周同一时间见。”

“当时车祸的原因太离奇，后来发现起火是从后座开始，可是后就一个年幼的妳，还有他过世的哥哥，所有人都把箭指向他，可偏偏找不到证据，这件事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可是一个年轻的孩被贴上这样的标签，就是他爸爸也认为是他下的手……”说到这，她突然勾起一抹讽刺地笑，“人呢，都是这样的，他爸把他送到国外去不见为净，当时距离他最近的人就剩我一个，在家里我也是个离经叛的，没事就去学校陪着他，也是从那时开始我发现他变得不是太正常，烟喝酒什么都学会了，最后还因为呼/大/麻/烟差让人给退学。”

“啥？”苏丽媚整个神都被她亮晃晃的戒指引过去了，漫不经心问：“不要跟我说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太肮脏龌龊不上妳这鸟借。”

“个人因素？”

“也对，他连妳都不说，就知多骄傲了。”

“听起来妳也是吃过他闷亏的人啊。”

“别张，在国外哪个孩不偷偷呼一，可是学生嘛，总归是不对，我带着他去找人心理谘商，慢慢把他带了来，谁知这忘恩负义的家伙溜烟就申请其他国家的学校去了，压儿没把我放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