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行程有些无聊，两人在小型代步车的路线下参观了宿舍大楼、地下会议室、总实验室等地，唯一激起王小明探究的是那个防空。

没有犹豫，王小明走向办公桌拿起了一个透明文件袋，里面有一证件，委派文书，一串钥匙，一张房卡，附一张贴心的清单。证件和文书不必多说，钥匙是宿舍、总实验室的钥匙，房卡是办公楼休息室房卡。

“国委”显而易见说的是“神域”肖光。

曹延华回：“这个我也没有权限知，王教授可以等国委回来，国委应该有额外的安排。”

那边王小明王教授在总堂晚餐后正式住总，这边大海市肖光跟灵异论坛经理握了个手，在万家灯火中登上了返程的专机。专机内一位神矍铄的老人稳稳当当的坐着，他旁放着一朴素的拐杖。

曹延华郑重的把那串钥匙递给王小明：“这是这间办公室唯二的钥匙，另一在书记自己手上，王教授务必收好。”

神域对王小明的重视显而易见，安排曹延华陪王小明熟悉总，这隐隐像在表达一对曹副长的亲近信任。

肖光在睡前模模糊糊的叹了一声：“年轻真好啊……”

……

陪那个小朋友看了一下午的番剧，最后甚至充当了一下及时汉化组，还真的……蛮耗力的。

王小明也确实没有必要在这里多待。

末尾碎碎念：

王小明：“行，我知了。”

但不怎么说中二病小朋友都比资本家好沟通多了。

王小明神只在听见“秦老”年龄时微微动了动，他回：“麻烦曹副长了。”

神域：在我那个年代，资本家都是要挂路灯的。

专机机舱内亮着柔和的光，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家和一个长相致的“小少年”相对而坐，年轻的垂安眠，年老的一动不动默默驻守在这里，这画面格外柔和温馨。

他发誓这将会是方世明这辈最亏的买卖。

王小明短暂收起了他的好奇心，脸上很平静：“这也算是一保护，下次来看也是一样的……总关押的鬼在哪里？你们应该不会将它们跟灵异品放在一起。”

附留言：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尽快熟悉总布局，我理好灵异论坛后就回来。

肖光当时脸上没有人类的表情，斜睨了一钟面，快十二了：“可以，但我要从朋友圈拿走一样东西。”

他顿了一下，恢复了正常音量：“照国委的安排，今天下午由我带王教授参观熟悉总的一切，王教授有问题都可以问我。”

曹延华：“确实有，国委说在办公室留了东西，等王教授亲自来取。”

应该过段时间就能见到。”

副对副，这安排其实毫无问题，尤其是神域这位上司前不久在大会上人手发了一份文件，里面将这位王教授从小到大的履历完完整整扒了一遍，从各个角度严谨剖析了王小明其人。总结：王小明在灵异界有无与比的价值，可堪大用，是总未来建设必不可少的中砥。

曹延华当时的表情是迄今为止最严肃的：“王教授，这里是总存放灵异品的地方，理说今天应该主要带您参观这里，但是目前神域下了禁令，不得在没有他和秦老一人在场的情况下里面。”

当然，认怂归认怂，方世明方总最后还是挣扎了一下：“朋友圈要占一个名额。”

曹延华笑：“王教授是总重要人才，这哪里能叫麻烦……这里是国委的办公室。”他看着这空毫无使用痕迹的办公室隐隐有些尴尬，“当然国委日理万机，很少真的到这里来。”

王小明目光微动：“神域还代了什么？”

唯一不和谐的是光亮的来源正是这位“年纪轻轻小少年”——他浑上下都在散发着堪称明亮的光，有一调的灵异。

——今天早上姓方的可是直接掀了桌。可惜他后来认怂太快，是真的可惜，神域都已经拿领带把他捆好准备挂平安大厦外了——差就能拍一副世界名画送叶真当见面礼。

“老秦。”肖光坐下后开始目光涣散，控制不住的打哈欠，“有累，我先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