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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生活日志 第13节(2/3)

第20章

店家给竹筒上穿了方便拎动的绳,看起来很有意思,沈殊便抢着“我来拿我来拿”,把竹酒往臂弯一挎,小脸上写满了得意。

岁月静好。

“是呢,孩爹说了,这是他们一个铜板一个铜板、辛苦汗赚来的,我们既然帮不上忙,索就彻底不手了,赚多少都让孩自己拿着。所以姝娘现在有钱带弟弟们去玩,我在后边喊破咙也没用。”

他们买了笔墨纸砚也买了书,途中看到兴趣的小吃也要来一份,弟三人边吃边逛,还去了玩店,沈丽姝允许兄弟俩各挑一只玩,顺便也帮他们没能门的小弟也挑一份。

沈丽姝便看上了这个小竹筒,对一脸期待的弟弟们说:“有了壶,你们在先生那渴了也不用忍着,更不必喝不净的。可以更安心的读书。”

《东京梦华录》中描写“是月茄瓠初上市,东华门争先供,一对可直达三五十千者”,沈丽姝穿的这里虽没有要几十贯那么夸张,但也不是一般人买得起的。

价格也不比沈爹的竹酒便宜。

有心人一想,沈押司夫妻能让孩自己钱,估计是赚的不多,当然也不会太少,三五贯总是有的。但那也是辛苦钱,几个孩夙兴夜寐、来回奔波,人都累瘦一圈,大家伙可是默默看在里的。

她穿越之后古装剧误人,什么乞丐老扫地僧腰间都能挂一个葫芦酒壶。

沈丽姝表示没病。

巧思的绣样还要更为珍贵。因为女中能提笔自己描样的都是凤麟角,大分女只会普通常见的那几绣样,绣坊倒是会偶尔卖几副新巧时兴的绣样,价格却比绣件还贵,除了那些想绣娘、需要学

沈徐氏心说还是不够大胆。

在这个敝帚自珍的时代,稍微有一技术量的东西就显得格外珍贵,刺绣是如此,绣样同样。

立刻有人震惊:“姝娘自己钱?”

但保守估计都让许多人了艳羡的神,沈徐氏也只能压下想要扬起的嘴角,故作惊吓的摇摆手:“陈娘也太抬举他们了,你家男人两三个月的工钱就有六七贯了吧?姝娘他们要是能赚这么多,我们能放着他们自己外面胡闹而不搭把手?还能让姝娘自己钱?”

笑死,导演不知古代葫芦多值钱吗?

被老爹惯来的沈丽姝完全不知她娘为她付了多少,还在那滋滋的逛街玩耍。

还有瞧着徐虎不错、蠢蠢动想媒的,同时免不了酸溜溜的声音:“徐娘怕是没说实话吧,就你家姝娘和表兄弟们每日,板栗卖了一箱又一箱的架势,十多天赚的钱,怕是比咱们家两三个月还多,一个月赶上别人一年,这怎么能叫小打小闹?”

沈丽姝便笑:“等爹喝完里面的酒,清洗晒后给你们当壶用,再把绳换成更结实更长的布带,就可以像背小包一样背在上去上学了。”

最后,沈徐氏用“姝娘如今都是被她爹惯的”这个经典句式成功转移了话题,现场有有同的妇人已经看似抱怨实则炫耀的数落起了各自丈夫的类似罪行。

是的,沈丽姝斥资买这瓶酒,也是看中了竹筒杯的另一用途。

然后去绣坊为她娘挑了一副绣坊新的绣样。

这不但工艺繁琐复杂,汴京及其周边更是没有酿造竹酒的先天条件——北方是不产竹的,有些达官显贵为了附庸风雅,会在自家院里移植一些南方来的竹,还要请懂这个的木匠心呵护打理才能顺利存活。

在这边极其珍贵,没哪个商家能在附近开办竹酒厂,京里的竹酒大多是打偏远的西南那边运过来的。

说到最后,沈徐氏真情实的郁闷了,也让她这番话可信度十足。

兄弟俩在她不遗余力的忽悠下,已经迫不及待、梦都想着去上学了,此刻也都了向往的神,沈文殊也不再让着弟弟了,“那我要跟二弟背。”

虽羡慕他们赚到了钱,倒也不至于心生嫉妒。

说酸话这妇人的男人她知,是银楼的师傅,明面上的工钱比孩他爹少了近两成,因此孩们十来天就赚了她家一年的工钱。

真有人用葫芦当壶酒壶,那也只能是有钱人。

另外还有各,诸如制成的,小老百姓也都用不起。

因此价格也很特别,沈丽姝带着三两多款,都只舍得给老爹挑个最小的竹筒,里面大约有二两酒,也就是一百毫升容量的样

沈丽姝给老爹买了杯竹酒,据说这是正宗竹酒,要在竹幼年时用特殊技法开孔将酒,随着竹继续成长,小孔会重新长好,而酒也会在其中酿造特殊的风味,酿造过程要持续一到两年。

弟弟们有玩,父母自然也少不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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