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佳妮冷笑，若是自己的心有天也和这声音一样平稳，那就好了。手机躺在手包里，已经震动了许久，一脚跨电梯的时候，她才懒洋洋接了，问：“你到底想嘛？”

乔颜下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没能睡得着。摸过手机想看看朝天，又想到才刚刚跟段明过吵过架。只好无聊刷过一遍，最后到他的朋友圈。

两个女人打个照面，姜佳妮抓着副手拍拍她肩，说：“下午的话别往心里去，就是没事跟你们瞎说了玩的。”

姜佳妮说：“真是奇了怪了，欠钱不还的我倒是听说过，抓着钱上赶着要给人的倒不多见。”

姜佳妮一挥手：“不关明过的事，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现在这样，除了自己，我谁也不怪。你就别了，本来也不是你该的事。”

最新的一条发自一小时前，是朝天抱着瓶笑的样。自从升级爸爸之后，他更新速度快了许多，内容无一例外都是朝天，活生生晒娃狂。

那的女人却是气急败坏，只凭声音，谁又能想到她会是那个往日里平易近人的富家太太？褚静说：“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肯罢休？”

“我儿是全天下最可的宝宝，不接受反驳”、“我儿可真帅气，跟他爸爸一样”、“我儿又长白长胖了，真羡慕他有我这么好的爹”……

乔颜一脸笑意，反问：“你指的是哪件事，是你该追求明过那件，还是明过……介绍你跟明泽那件？”

乔颜再歇了一会儿，起来补妆赶片场，门的时候居然又遇见同样要走的姜佳妮。

褚静一顿，接着：“我问心无愧，只是打发一个要饭的叫。”

江萤说：“也许只是你没有试过呢？”

乔颜摇：“其实这样也好，让我们彼此都有一空间，我相信他能理好自己的事情，我只是希望他不要太过火……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

褚静问：“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你装什么傻，充什么愣？”

姜佳妮躲过人群，靠在墙上，低低地笑声来，说：“褚静，哪怕到现在，你还是这么盛气凌人。我不是叫，你别想三文两文就打发我走。”

乔颜边听边笑，江萤推推她胳膊，说：“你是不是知什么，你什么想法哎？”

跟鞋跺在地上，一阵有节奏的咚咚声。

褚静怕是急得不行

姜佳妮说：“那你就是承认咯？”

乔颜长叹一气，说：“我也什么都不知，他的事情总是藏得很好，如果不想让我知的话，我是怎么也问不来的。”

乔颜越看越没睡意，最后笑着坐起来，戳着朝天仍旧不甘低的鼻孔，喃喃：“真丑啊，都是你爸爸连累的，连你妈妈十分之一的貌都没有呢。”

姜佳妮正穿手，狭长的桃往上一撩，说：“唉，唉，果然往心里去了。不是哪一件，你都当我是放。”

她说着就要走，又回一步，看了乔颜：“说真的，我一直都特别羡慕你，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好福气，好好珍惜吧。”

只是药可以吃，话不可以说，已经在人心里凿了一个，怎么还能轻易收回去。乔颜咬了咬，踟蹰：“佳妮，我就想问问你，你跟明过——”

么一来，我彻底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