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话来坐下说。”

谢大夫人一气。

“说什么怪不得都说大小端庄有礼，端庄有礼，骂谁呢？”

“连一个十二岁的女孩都能听在骂我，然后训斥了，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有什么叫屈的？有什么委屈的？还好意思到嚷嚷这孩脾气大不懂礼。”

“大，是我们错了。”她们说，“是我们轻狂了。大您消消气。”

“一个下人，一个门上伺候的下人，张就敢骂我，可见你们上上下下是怎么嚼念我的。”

第五十七章谁错

“这到底谁脾气大不懂礼？”

“我当然要为她撑腰，她骂了骂我的人。是为我撑腰，怎么？

谢老夫人看向她，微微抬着。

两边站着的和谢老夫人一般年纪的两个老者红着脸忙搀扶。

“不是说我呢？那又哪来的这个大小端庄有礼？”她瞪冷笑。

“母亲，你不就是要为嘉嘉抱不平吗？你来和我说，来二叔祖这边闹什么？”她说。

另一个则劝谢老夫人。

“大，你骂得对。嘉嘉也骂的对，我们知错了。”她们说。

两个年长的妇人急忙忙上前。

“父亲您快坐下。”一个说。

“母亲。你这还不是为嘉嘉撑腰吗？”谢大夫人气。

屋里谢存礼气的脸红脖，坐在椅上只气。

谢存礼气的不待儿搀扶就坐了回去。

谢存礼也气的再也坐不住，一拍扶手站起来。

站在廊下的谢老夫人就呸了声。

谢老夫人看着她。

谢老夫人理都不理他们，冷笑一声。

谢老夫人喝，伸手指着里里外外。

老东西！竟然敢纵容下人们骂我！我还没死呢！反了你们了！”

谢老夫人哼了声。

“母亲。嘉嘉被罚，不是因为这个。”她说，“你不用为了这个大张旗鼓的闹。”

承认什么了承认！

她说着冷笑，视线再次扫过里里外外。

“你看，你看，你承认了吧，承认让下人骂我了吧？”她说。

“不是说你呢！”他喝，“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大小！”

院里的人立刻叩一片叫屈。

这话听着真古怪，什么时候端庄有礼成了骂人的话了？

“她为什么被罚。关我什么事，但谁骂了我，我难要装死人吗？”她说，“谁骂我。我就骂回去。”

两个妇人连声应是。

两个比她年纪还大的妇人面红耳赤连连应声是。

“谢珊！”他喝，“你自己也知自己不端庄不有礼，还怪得了别人？”

谢大夫人听不下去了，几步上前将谢老夫人搀住。

“自己犯贱被骂了，还要埋怨别人脾气大，真是没天理。”谢老夫人说。

谢大夫人得到消息急匆匆赶过来时，整个西府大大小小的都跪在院里，谢老夫人的骂声犹自不绝。

“当然是要让他们知他们错了。”她说。“跟你说有什么用？”

说到这里将手里的拐杖重重的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