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送你!你不是跟舅舅说你的伤还没养好要多住两天吗?怎么这就要走了?”她说。
谢柔清皱眉,这个邵铭清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她忙跟了上去。
“她走了,表哥你就不用走了。”谢柔清说。“原本因为她在,你是不可能留在我们家,现在她走了,而你又是惠惠的救命恩人。我听舅父和父亲说了,要你留在我们家。好几个地方任你挑呢。”
“你以前来过?”英问
。
谢柔清有些不解的拉住他。
既然她这样说了,事便不再说话了,摆摆手,车夫一甩鞭
,
车缓缓的驶
夹
。
别说他没想到,自己也没想到,谢柔嘉会走的这样净利索,原本以为拖个两三天
个选择,就算是选择了要走,也要收拾几天,没想到前脚
了面罩。后脚就
了家门。
什么要带的。”她说,这里已经没有她的院
了,也没有她喜
的东西,“不用等明日了,我现在就走吧,那边只要有屋
遮挡,有地面可躺,就足够了。”
“你是没想到闹这么快就看完了吧?”谢柔清没好气的说
。
晚霞满天的时候,谢柔嘉的车到达了郁山脚下。
舅舅怎么说也是邵家的掌事的人之一。思虑必然是极其周全的,怎么反而跟他说了不好?
“我看她倒是走的很兴。”谢柔清忍不住说
。
邵铭清若有所思的哦了声。
“任我挑吗?”他问,“姑父是这样说的?”
“表哥!”谢柔清喊,从内追了
来。
“任我挑。”他重复一遍,笑着将手里的鞭一扔。“我现在就去找姑父说。”
“你不是该跟舅舅商量一下吗?”她问。
这一路上几乎看不到一个仆从,似乎所有人都躲了起来,待车过后,仆从们便又突然从地下冒
来一般,开始如往常那般走动忙碌。
“我也没想到伤这么快就养好了。”邵铭清摊手说。
“别这么说,别这么说。”他说。却没有否认。
邵铭清哈哈笑了。
“我来过啊。”江铃说,她伸
手,有些兴奋的指着前方一座山峰,“看,我爷爷我爹叔叔他们就是死在那
“是啊,而且都是朱砂行上的。”谢柔清说。
她说完抬脚上了车,江铃和
英也忙跟着爬上去。
“晚上看起来山更更大了啊。”她说
。
邵铭清从车前回看她。
“跟我父亲说反而办不好。”邵铭清笑,疾步向内而去。
很显然经过这次救人,在邵谢联姻的人选上邵家还是更看重邵铭清。
邵铭清停下脚。
“这不好。大家都
兴。”邵铭清说
,甩着
鞭慢悠悠的走。
一辆车又从内驶来,仆从们吓了一
,这又是谁要走?
掌握了朱砂售卖,也就掌握了谢家的人脉。这也是将来成为丹主的丈夫能不能在谢族中站稳脚的关键。
“不用送了不用送了。”他笑,“三五天来一次,别这么客气。”
谢柔清瞪,上前拉住他的衣袖。
江铃掀起车帘仰看着
大绵延的一座座山峰发
一声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