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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知承先好意，顾雅便没再责怪。只是接过药包拆开，倒丝缕分量用布包好纳怀里，又将剩下的大半递还给承先，淡淡：“这些拿走罢。”

黑袍男负手站立，里神复杂。

承先双目满是澎湃崇拜，恭敬回了声，又闪了房门。

不巧，顾雅正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之人。

那日，这丁小丢给他一长串莫名其妙的话扬长而去,盏茶时间后过后。

幽莲其实是药的一味药引，本能缓解发病症状。今日承先从暗见自己大人被迫吃下韭菜，自己便不停蹄下山回府取药。哪知，这次自己过于着急，药香味置过量，这才引致丁豆前来，险些破功。

到这。”他又抬看着垂目审视文书的那男，“多亏大人机智，方才脱险。此事……”

天一号房……

少年承先取怀里的药，递给顾雅，说：“大人，今日要不是那野蛮丁小故意刁难，您也不至于如此辛苦。”

他薄扬起一丝淡笑，那丁小居然将自己误认飞虎帮少帮主楼之。

“任何可能都存在，凡事只看表面只会让你越来越远离事实。”顾雅起负手站在窗前，黑袍腰间的金玉带发温的光泽。他的目光牢牢印在窗外刺的光，淡然：“承先，你要记住。不亲自用双手挖掘，真相是不会自己凭空现。”

古书生停下笔，忽而又回想起那日与丁小的初见。

自家大人虽相貌不似凡人，又极少显表情，朝廷上赫赫有名的‘铁面钦差’——顾雅顾左相便是自家主。

承先担心：“大人，这些……”

“预料之中。”黑袍男微颔首示意，“不急，我们还有其他的法。”

直到一个蓝衣少年恭敬跪地行礼：“启禀大人，卑职已查明二十年前国库失窃案唯一的证人便是当今太后母王嬷嬷，据知情人消息十数年隐藏山野的王嬷嬷在半月之前已消失，至今未找到踪迹，恐怕……”

蓝衣少年抬瞥见黑袍男早已端坐饮茶。

承先心，自家主从不将时间浪费在无用之。此番对丰收寨如此上心，果然案另有隐情。

顾雅抬吩咐：“承先，命你速速去调查燕南山丰收寨。”

“足矣，气味太过烈只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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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雅自小就对刺激之过，轻则全发红疹，重则昏睡好几日。

“四大商行的丰收寨？”蓝衣少年承先重复确认询问。

从那日的记忆回过神，顾雅将一摞批阅好的文书送到承先面前，拿起茶杯饮尽凉透的茶。

顾雅视线扫过丁豆喝过的茶杯，慢慢眯起。

“往后所有与真实份有关的任何事，都需一并清理再来。刑副使承先，官拜一品左相顾雅。这是万万不能透的机密。”

许久，少年承先叹气：“大人，二十年前的国库失窃不是寻常案件，您亲自涉查，唯恐

顾雅默认，承先疑惑：“大人，二十年前国库失窃案飞虎帮的嫌疑最大，但丰收寨早在十年前改走商行正。莫非……此事丰收寨也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