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惠帝神闪烁，一时拿不定主意，“这…皇弟言之有理，那朕……”

“顾雅你好的胆！竟敢私下勾结夜池国妄图夺我王位！”

萧太师怒目冷哼，“顾相，你再三抵赖已经无用了，这封通敌信件是在你丞相府书房中发现，你早于上次使夜池时便于夜池二皇阿克苏达成私下往来，你二人已商议好，待大铭与赤炎战兵荒时，想法御驾亲征，趁机将皇上杀害。”他混浊的视线一扫，“等四方平定，将先皇六司懿宁扶上位称帝。”

成惠帝不留情打断，“信筏上的笔记是否是你亲笔所书？”

懿宁声：“请皇上三思，此事疑重重，须得从新再议。”

成惠帝冷着脸，俯视低声：“顾相，一切事实都摆在前，你还有何抵赖，朕劝你及早代，朕会给你机会的。”

萧太师忽然张狂大笑，“哈哈，王爷来得正好，省得老夫去请您了。”

成惠帝着气，沉重步伐一步一步，走到顾雅跟前，“朕只问你，信筏上的印章是否是你的亲印。”

殿前候命的顾氏幕僚，纷纷应声跪下。

“顾相是何人你我都心知肚明，使夜池万不能再耽搁，赤炎随时会攻过来。顾相是否真有所谓叛国之事，可以待联兵之后再议。”

他又：“皇上，方才老夫希望顾相能坦白，也算是给他顾氏忠门一个谢罪的机会，下老臣不能再让皇上受蒙骗，大铭百姓受到伤害了。”

顾雅大惊，当即真惊得张大说不话，“这是……”

天震惊大怒，一拍桌，琉璃茶盏应声落地，肃静大殿刮起刺耳噪声。

成惠帝转过脸，视线冰冷，“还有你懿宁，你是朕的胞母手足，朕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受蛊惑，难你就如此觊觎皇帝之位。”

添火加油是萧太师的项，他在成惠帝耳边嗤：“平日顾相如此谨慎之人，定是将私人印章收藏起来，不是自己亲手取又怎么会轻易落他人之手，分明就是他自己上去的亲印。”

尽力为朝廷经理办事而已。”

成惠帝已经气得浑不停抖动，他将信筏狠狠摔在殿前，他指着顾雅字字咬牙切齿，“证据确凿，还想狡辩！”

顾雅心不好，结果成惠帝下一刻便证实。

心有不好预，顾雅赶忙撩袍跪地，“皇上，微臣从未作欺君叛国之事，请圣上明察不要听信谗言。”

不与他之争，懿宁冲成惠帝正：“皇兄，那些荒诞的无稽之谈听听也就罢了，万万不能轻信小人之言。”随之，意味长看一萧太师。

成惠帝不明所以，接过来看，随着视线移动，神情瞬间变得凌冽。

懿宁惊愕地不可置信，仿佛听错了般，“皇上，此人狼野心，勾结臣贼，误军叛国，万万是留不得！”

大难当前，顾雅倒也沉着，“皇上，此事虚乌有，微臣从未见过此信筏，也从未与夜二皇有任何私下往来。微臣确实遭人陷害，请皇上明鉴，还臣清白。”

“照笔迹、廓、字书写习惯，确实与臣相似，可臣从未见谢过这封信。”顾雅垂下帘，如实。

“是微臣的不假，但是……”

说着，萧太师从怀中逃一张纸信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