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就是帝都术学院毕业的，她会这样告诉堂妹，似乎也有一定理。而惜的话里也表达了在这两所校中，她本人也更偏向于报考帝都术学院的意思。

“是啊。”惜叹了气，“我最近也在赶着准备艺考的事，还不能在功课上落下了……幸好有林送我的复习笔记，不然还不知怎么应付老师呢。”

几人一路聊着回了贾家，一门，自然都围绕到贾母边，又尤以湘云的嘴最甜，“老祖宗，我可想您了！”湘云挽住贾母一只手臂，看上去倒是比几个亲孙女和老人关系更为亲近。

“那你们就回去吧，在这边呆着，我们也不能松

“那今天我们就回去松快松快，让小辈们替我们尽孝一天吧。”一直不说话似乎也不是个事儿，组织了半天语言，最后邢夫人说了这样一句话。

然而这句话，又从侧面说明了往日陪贾母吃完饭只是“尽孝”，并且不能“松快”。贾母的面瞬间就沉了一下，王夫人边的笑意，却多了几分超然的味——有这样的人对比，自己真的是毫不费力就能得到婆婆的青。

“四妹妹是不是快该参加艺考了？”探听了一会儿，突然问。

几个小辈听了都捧场地跟着笑了起来，贾母却正：“你们都有家里的事要忙，尤其最近凤丫要照顾巧儿，老二家的你上的担就重了些。这样还要时间来陪我吃饭解闷，你们的孝心我也都看见了。”

“好。”贾母笑弯了睛，拍了拍湘云的手，“你是好孩，知孝顺。”老人家并不厚此薄彼，又对另外几名孙女：“我知你们几个都孝顺，今天特意让她们准备了你们吃的，就咱们几个吃饭。”

听到惜的话，第一个拍手叫好的自然是湘云，“就上院！”她着，“那到时候你就是我学妹啦，我带着你熟悉学校！”

但凡艺考的考生，尤其是术特长生，不只要考过专门的术评定考试，还要参加不同学校的面试，而这些学校的面试内容，有些是鉴赏提问，有些是临场作画，就不一而足了。考生如果报名的学校多，需要准备的自然也就多些。

坐在一旁的邢夫人和王夫人都笑着说，“老太太有了孙女们陪着，就不要我们了。”

“我只报了两个学校。”惜回答，“一个是帝都术学院，一个是帝都传媒学院——不过大说，我的平上帝都术学院没什么问题，其实只报这一间学院也无妨。帝都传媒学院其实是为了稳妥起见，我画室的老师建议我报名的。”

湘云也是经历过三艺考的，她心有戚戚焉地拍了拍，也回忆起自己的那段噩梦般的经历来，“准备艺考的时候真的累……不过那两、三个月过去就好了。”在这方面，她比黛玉和探都更有发言权，又问惜，“你一共报了几个学校？”

邢夫人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继续堆一脸笑来。刚刚贾母的那番话，虽说重突了王氏，但是也没忘了捎带上她。而她知自己在这个家中的存在也就是这样了——多说也只能自取其辱。

似乎没想到贾母会在此时说这样一番话，王夫人怔了一下，才遮掩似的掩笑：“这是媳妇分内的事，再说公司里的事大分秘书们就能办了，费不着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