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颜起,立在他
旁。
见柳如颜不说话,玄亦却更是冷静不下来,又:“你往日的伶牙俐齿去何
了?”
柳如颜并未如此想过,玄亦在人前没有揭穿她,让她也很吃惊,但转瞬也想明白了不少,一个女同一个将军的嫡女,该弃谁又该留谁结果显而易见。
她对此事也这般坦然,玄亦一挑眉继续:“那你有同朕认错吗?你只是一妃
,都有派人
传话的本事了,你叫朕该如何想你?”
柳如颜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目视前方,目光有些放空,茶盏砸到地上她亦没有闪躲,玄亦见她对此毫不在乎,咬牙:“解释。”
得知她并非毫不在意,他心中的怒气顿时消了一半,见她一直跪在那,他开
:“你先起来。”
“是妾错了,请皇上罚吧。”她的语气太过随意。
柳如颜摇摇,却是温婉的笑了:“此事是妾
错了,妾不会为自己狡辩。”
这样想着,柳如颜倔脾气又上来,说起气话来:“皇上您果真是因此事而对妾心存忌惮的吧,那么刚刚
玄亦狠狠地咬着牙,他每次见她这副倔样都恨不得能把她撕碎了,可又不知为何,他下不了手,他的拳
狠狠地打在案上,瞪着柳如颜
:“朕给你解释的机会,你却不为自己辩解一句?你是铁了心了要朕降罪于你,还是你觉得朕已在人前为你开脱,万万不会再
置了你伤了朕自己的脸面?”
清不肯服
的模样,他心中怒气更盛,一挥手,桌上的所有茶盏落地,发
清脆的破碎声音。
玄亦眉蹙起,右手攥上了拳
,他已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朕在给你解释的机会。”
柳如颜忍不住笑了,她果然想得不错,他心中对她有提防。
柳如颜的话里有话,玄亦听得来,而说到二人之间有什么隔阂,此事外便仅有那日之事,玄亦这才知
原来不止他一人对于那日之事耿耿于怀,她也一直未放下。
柳如颜只眨了眨,无悲无喜
:“妾没什么好解释的,正如皇上所见,那碧玉镯是您所赐,妾的确有意冤枉了那个小
女。”
她太过坦白,丝毫不为自己争辩,就真的像个连死都不在乎的人,玄亦愈发觉得他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他只能继续咬牙:“贤妃,你是不是吃准了朕会在人前护你,吃准了朕不会将你如何,所以如今愈发嚣张,
事也越来越有手段了?”
此事柳如颜亦是无可争辩,她:“是,妾私自请温行长公主
,是妾的错。”
玄亦开始试着耐着同她
谈,声音都没有方才那般凌厉:“我们一桩一桩来说,先说那日太
与德妃一事,大公主闯顺昌
一事,朕恼你,是否是因着你
错了事?”
柳如颜又是一摇:“妾不敢,但以皇上您的
,又怎会因着他人而影响了您的判断,妾解释与否,您恐怕心里都早已对妾所
下了定论。”
他当时护了她该也是觉得这事情另有内情,可她却并不想说这其中内情,她解决此事的确是贪图便捷而并不光明正大,说了也不过都是借罢了,更何况,此事更是直接关系到那日大公主闯顺昌
一事,那日她便已惹恼了他,他对自己已心存猜忌,她只觉得再解释什么都还是徒劳,而简单说,她就是不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