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梧皱了皱眉，同样皱眉的还有教导主任：“覃晓妈妈，请您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方权挠挠耳朵：“可这对你们名声不好。”

教导主任是名四十来岁的女人，穿着严肃的黑连衣裙，没有表情的时候嘴角向下压着，看得来平时很少言笑。

孟纤琳：“没你事，方权犯病呢。”

她并不是文科重班的学生。

事情的解决比萧凌想得还要快些，下午放学，他们几人被叫去了教导主任办公室。

人都来齐了，教导主任开：“你们几个，可以先回去了。”

“看什么，还嫌不够惹人厌吗？”她的语气冰冷又刻薄，“晦气。”

低继续学习。

又或许，这就是人不可貌相吧。

是名个中等，但型比较瘦弱的女生，扎着尾，长长的发垂到腰间，看上去柔弱又娴静。她半垂着帘，角微红，灯光一照，细看之下还有一涸的泪痕。

陆梧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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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的女人沉了沉嘴角，往前走了一步，挡住了覃晓的视野。

陆梧和萧凌都摇了摇，唯独柳倩，盯着女生看了几秒，眸光闪了闪，说认识。

方权：“……”

而一字排开站着的学生里，赫然有雪的影。

教导主任面也不好

他真觉得自己是连太监的饭都没吃着，就忙着老佛爷的心。

三人到的时候办公室里还有五名学生，规矩地一字排开站着，离他们两臂远的地方还有一个人低着，手攥着衣摆，看不清表情。

但已经很明显了。

覃晓的躯颤了颤，从陆梧的视角看过去，还是可以看见她死死地咬着下，里血丝满布，红着眶又把低了下去。

……是这样没错。

吗？”萧凌掀了掀，语气淡淡，“这事情闹得越大，发贴人早晚撑不住的。校领导都介了，你觉得他跑得掉吗。”

方权瞄到慢条斯理题的陆梧，严肃：“对梧妹不好啊。好好的黄小闺女。”

雪也发现她了，非常小心地冲她眨眨，俏地笑了笑。

只剩下一名学生还站在原地没动。

听到这话，一字排开的五名学生有四人脚步动开了，最后一个去的还非常轻手轻脚地把办公室的门给带上了。雪走过的时候，轻轻拍了拍陆梧的手，示意她安心。

专心致志学习被突然名的陆梧茫然抬：“啊？”

“没杀人没放火的，不好在哪？”萧凌说。

沈华和另一名老师站在办公桌后面，皱着眉，神情皆不大明朗。

陆梧：“噢。”

听见她的声音，覃晓总算有了反应，缓慢地抬起，目光直直地看过来。她里涌现了太多情绪，混沌一片。

陆梧觉得有不可思议。回想起发贴人说话的吻，着实有难以将那篇搅混意味极明显的贴和面前这个毫无攻击力，甚至看上去我见犹怜的女孩联系起来。

教导主任问：“你们认识她吗？”她说的是立着的那名长发女生。

女人冷笑：“我女儿在学校遭到这待遇，我还没有追究你们学校的责任呢。”说完，她又小声骂了句：“坏事传千里，扫把星。”这句话，很明显又是针对的覃晓。

正是两天没有来学校的覃晓。她的边还站着一名打扮比较致的中年女，眉间看得是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