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卓翻个白。

江海说“那这单也签你上”

“这个礼拜墨尔本有球赛，我带你去吧”

服务生一脸为难，卓卓一下就明白过来“不是谁的留言，就说我走了”

卓卓无奈地叹气，回对池煦说“你先走吧，不用等我了”

顾林源又将文件检查一遍然后锁保险箱，想一想又去打开内线“尚总走了没有？”

“……氓”

西北暗暗翻个白“看什么看，赶吃饭，你要再这么折腾下去，咱不了新郎还可以伴郎不是？”

北也在，江海坐在二楼看见他们一起走来，立觉得这级的红酒也难以下咽了，西北说“我这时候是不是应该扇风鬼火添油加醋好叫你把那小给灭了”

西北“靠……”

“你开什么玩笑，你当我钱都养些什么人啊，哥哥我行走江湖讲究的就是运筹帷幄变不惊力挽狂澜”

“留言，什么留言？”

“你想得”

他没说话，等了一会儿才对她说“那我改天给你打电话”说完就开车走了。

“那我只能酒驾了”

“那你送我”

等他们走到停车场，服务生匆匆追上来“万小，万小，前台有您的留言”

“真新鲜，哪个江湖骗有我这么风倜傥玉树临风？”

西北说“去吧去吧，我不计较你重轻友，看我多大度”

卓卓又开始翻白了。

“回家……我自己回家行了吧”

江海心不在焉“嗯？”

卓卓还没到前台，江海已经迎来，张就问“你要跟他去哪？”

车里没开灯，他埋在光里张对她说“别生气了，我请你去吃爆肚吧，小五自己的，你到哪儿都吃不来”

“吃不来就不吃，你要我说几次，我生什么气，要吃你自己吃”

“噗……”卓卓一时没忍住“这话倒是没错，可是听着怎么跟江湖骗一个调调”

“是郝江海？”他问。

“你闭嘴”

他敲门走

等甜打包好，服务生告诉他们“二楼的郝先生已经结过账了”

卓卓往楼上看了一“我不认识他”然后留了两张现金拉着池煦走开了。

江海将餐盘一推，朝西北说“我走了，你自己吃”

等上了车，江海盯着她的甜品问“是带给托斯的吗？”

“嗯”

卓卓狠狠白了他一“你要是没吃饱的话也可以来”

“你喝酒了吧？”

江海觉得他也应该翻个白，怎么跟山穷尽似的，他有一次听孙菲菲说一个人要是喜上另一个人就会变得越来越像对方，他当时听了觉得很可笑，可是他忘了，卓卓从中就开始江诗丹顿，喝咖啡的时候不加，讨厌加糖的法国吐司，他的鞋和袜只穿黑的，因为卓卓最讨厌男人黑鞋里不经意来的杂袜，他有时候夜里忽然想起这些的时候又想生气又想笑。

江海笑的眉弯弯，他额发柔贴在额角，卓卓转过刚好能看见他黑长的睫，心里登时一，他还跟当年一样，凭着招摇撞骗，是谁说岁月是把杀猪刀的，对女人来说是立竿见影，怎么一到男人这儿效果就打折了呢，想想真是不公平啊。

卓卓瞄他一“你不忙啊，好歹是个老板，不是听说都在抢那块二十六号地，你就这么胜券在握，不怕你前脚走了后脚就翻船？”

“还没有”

“我送你”

服务生简直满脑门都是汗“万小……”

“那咱们换吃佛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