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文思的呢。”小胖指着聪聪说，聪聪穿着短短袖坐在地毯上，甩着手里的录取通知啊啊叫。

“你怎么会不知——”

“为什么呀？我们当时一起填的志愿，她的地址写的和你是一家呀。”小胖说。

改志愿？

阮东走上前，看一录取通知书上写的名字是徐文思，又向徐文思的桌上瞟一，问：“于棠的呢？”

“嗯。”徐文思轻飘飘地说。

“为什么改志愿？改哪儿去了？”小胖急急地问。

阮东怔住良久，直到边来来往往不少刚下班的烟厂职工冲他打招呼，他才抬步走回自家院，院里静悄悄的，连大黄、大橘都因为嫌弃天而躲在它们的小房里不愿意来，阮东木木地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上，目光涣散，一直坐到晚上孟方兰、阮正宾回来，两个人一回来就朝医院打电话，问梁书杰的情况，毫不意外地得到的是对方不屑。

徐文思默了默说：“她、后来改志愿了。”

小胖也刚到徐文思房间，笑哈哈地扬着手中的录取通知书说：“东，我也收到北州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了！我也收到了！”

孟方兰叹息了一声说：“看来，只能让爸面了。”

小胖也四看，问：“文思，于棠的录取通知书呢？”

阮东笑笑说：“恭喜。”

阮东在清晨中醒来后，想到的于棠，特别想，他已经很多天都没有见到于棠，也没有听到于棠的声音了，这让他十分的难受，心都像丢了一样。他起床吃过早饭，就收到北州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他兴地拿录取通知书去找徐文思。

接着孟方兰、阮正宾走了，家中又恢复安静。没过两天，阮东的外公外婆都来了，外公指着阮东骂阮东没脑，拿着拐杖往阮东上打，连孟方兰也被骂了，外婆连忙护着，一番闹腾之后，梁书杰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或者说结束。

小胖愣住。

阮东的咆哮吓的聪聪一惊，手中的录取通知书掉了，见就要哭，小胖赶把聪聪抱到怀里哄着。

小胖话还未说完，阮东如风一样，倏地冲到徐文思面前，拽起徐文思的领双目赤红，声音激动地问：“她什么时候改志愿的啊？为什么改志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徐文思气急骂：“东，犟是要有度的，过度就他

徐文思带笑了面容僵了下，而后说：“她的不在这儿。”

“改、改志愿？”小胖吃惊地问。

阮正宾应一声说：“现在我们去爸那儿一趟。”

阮东却顷刻间像被雷电劈到一样，全定住，然后又被倒扔冰窖里似的，浑凉透。

“不知。”

话的人笑着从阮东边走过。

“嗯。”

阮东的怒气未消，他拽着徐文思往门上撞，徐文思被撞的后背发疼，连日来内心的压抑也在此时爆发，他抬手给阮东一拳，阮东踉跄倒地，撞倒椅。小胖赶把聪聪的小脸往自己怀里，看着阮东爬起来就往徐文思上扑，两人扭打到一团，阮东给徐文思一拳，徐文思给阮东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