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掌心的触感太过清晰,任凭她不去看也知道那是什么,胀硬,发烫,银狼觉得自己的呼吸就快紊乱,大脑反应过来后,迟疑着开口:“你是Alpha?”
“显而易见”
“流氓”嘴上说着,但银狼挣开卡芙卡手时扔捏了一把那处,她决不会承认自己作为正常Alpha也有那点下流心思。
“都没有猜对呀”卡芙卡笑着又贴近她,“信息素的味道你也没有猜到”
“所以,是什么味道?”
卡芙卡撩起颈间的发,侧过头向对方展示自己的腺体,曾经总是被抑制贴遮盖的肌肤露在银狼眼前。银狼清楚,那是在无数个被甜腻信息素侵入后无法从美妙睡梦中清醒的自己内心渴求的念念之物,如今正落在眼底。
“不亲自品尝一下再猜吗?”
卡芙卡很高,栖身在银狼身上,这样的姿势有些别扭,她低下头,侧过身子将后颈的腺体凑在银狼嘴边。
银狼不是什么都不懂的Alpha,用力攀上卡芙卡的肩,喉咙深处早已干涩,她伸出舌,舔上那细嫩的腺体皮肤,伴随而来的,是熟悉的甜腻浸人的味道。
身体的血液都在往下涌,银狼觉得脑袋轻飘飘,牙尖抵在卡芙卡的腺体上,想要刺入,想要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但对方也是Alpha,银狼觉得自己做不到。
“没关系哦,我也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彻底染上你的信息素。”
她在引诱,引诱自己刺入这散发着甜美味道的腺体。这何尝不是引诱自己坠入名为[卡芙卡]的欲念深渊?
大脑的弦彻底崩断,银狼真的咬了下去,但除了卡芙卡吃痛的轻微吸气声,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的眼渐渐黯淡下来,心想着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竟然觉得一个Alpha可以将信息素注入到另一个Alpha体内?真是荒唐。
“卡芙卡,我想我想要借用你的抑制剂”银狼大口喘着粗气,对方是Alpha,但自己被信息素影响连易感期都提前来访,她又是自由随性的主,并不会随身携带抑制剂,再这样下去会很糟糕,只能将一切寄托于对方出任务时也能带着这种东西。
“我的抑制剂吗?很抱歉呢,因为我属于特殊的Alpha,我的抑制剂对你来说不会有作用”
银狼大脑发晕,努力理清楚卡芙卡这话是什么,怎么就特殊了,都是Alpha再特殊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
“非得抑制剂吗不可吗?”卡芙卡低下身体,吻在正受着情欲影响的Alpha嘴角,“我的身体也可以帮助你”
“别开那些玩笑了,你不是Alpha吗?”
“那又如何呢?”只要卡芙卡想,这副身体当然能接纳银狼的一切。
卡芙卡的信息素太浓郁了,银狼甚至觉得处在易感期的人是她不是自己。大脑已经不想思考太多,她本就渴望着触碰卡芙卡,那柔软的唇瓣,姣好的酥胸,还有散发着撩动心弦气味的后颈腺体……太多太多,她都渴望一一吞下。
即便对方是Alpha,与自己同为Alpha……
无论身体亦或是心里,都容不得银狼拒绝这份邀请。
她点头,吻上卡芙卡的唇。
那接下来呢?要到成人游戏时间了吗?
身下的性器肉茎早已挺翘,银狼有些急不可耐,更觉得短裤勒得自己难受,手脚利落的便褪下身上的全部衣服。
“卡芙卡,要我帮你脱吗?”呼吸有些急促,身下的卡芙卡除了衣衫被自己压出些褶皱仍就着装得体,可银狼对于卡芙卡平日里严严实实包裹在紧身衣裤下的玲珑身段早已生满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