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再因为家中拙荆一根木头的小事,让他烦心呢?」
「所以这种琐事,自是下面的人偷偷办了就算啦。」
「蓉儿,你就別再取笑我啦,这船票来路有点不明,我担心是不是有甚么阴
谋诡计。」
听到爱妻取笑自己,郭靖胀红了脸不住挠头,后面想说的体恤话就说不出口
了。
「靖哥哥,我知道你关心我,可这些年来,武林颇为平静,况且我也只是去
拜个寿,莫约一个月左右就回来了。」
艳绝天下的女诸葛斜颈嫣然,姣好的唇角抿著一抹淘气:「况且,天下间,
除了靖哥哥你、爹爹、老顽童等五绝这等巔顶我不敢说,若是其他人等,相信我
还是能应付得来」
黄蓉跨前一步,小巧白皙的额头抵著他胸膛,头上几缕髮丝轻挠得郭靖鼻尖
有些痒,黄蓉娇腻的喉音从他怀里传来:「靖哥哥,若我不在这几日,韃子又来
犯,只需用箭队射退即可,因为这几天雪水刚化,地面泥泞不堪,不利步战骑战,
理应不会有战事,就算真有,也就是前来侦查,不需出城应战,多做无谓牺牲。」
「好的,蓉儿,我等妳跟破虏回来。」
郭靖嗅得著埋在自己胸前的爱妻身上传来温温融融兰馨芬芳,不禁心神荡漾,
低头覆住她两片嫩唇,黄蓉伸手搂著他颈子,主动將香润凉滑的小舌伸入他口中,
两人忘情吸吮,吻的缠绵悱惻,寒夜月影,烛光映下,房內两条人影渐渐重迭。
「这就对啦!小淫妇,快把小鬼处理好,来我这儿,让老子给你爽一下」嘶
嘎刺耳的嗓音猛地將黄蓉拉回现实,见那矮丑苗老已站起身来,满脸淫笑朝她走
来。
老人尖锐高亢的声音引来不少正在甲板上赏景船客侧目,黄蓉碍於郭破虏在
身边,本不想多生事端,俏脸如罩寒霜,视苗老如无物,白嫩手掌牵著爱子径往
船楼入口走去。
谁知那丑陋老人竟色胆包天,直往黄蓉靠过来,枯手探出,想去抓黄蓉的手
腕,鼻翼歙动不停,同时嘴里兀自污言秽语不休:「装啥吶?嗯~~在这里都闻
到妳淫水的香味了,別害羞嘛!!老子保证让跟刚才一样,让妳爽到两三天都下
不了床!」
老人见黄蓉未出言斥駡,当成是这个美艳嫻雅少妇是已经屈从,眼见枯乾的
手掌已经要握住她白皙的腕子,忽尔一阵天旋地转,只感觉自己脸颊边忽然一片
粗糙触感,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正趴在甲板上。
刚想起身,眼前地面踏上一只小巧秀气的粉色绣鞋踏上,落地时略为翻起的
裙裾露一小截雪腻浑圆的脚踝,抬头望去,只见黄蓉嫋嫋娜娜地经过他身边,一
双美目直视前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彷佛在她脚边的是一滩不洁秽物,连看都
嫌汙眼。
「嘻嘻嘻,癩虾蟆还想吃天鹅肉阿!?」
「甚么癩虾蟆?你没看他趴这姿势?这他妈是癩皮狗阿!」
「跪地求饶我听过,跪地求人家让他调戏我今儿第一次见,长见识了,哈哈
哈哈!」
「见过贱格的,没见过这么贱格的,一见美人就下跪是新招吗?」
船上乘客有不少人见那名男子公然调戏这名美貌少妇,早已心生不满,刚开
始忌惮於那人腰悬刀器,且面目不善,基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情况下,多是敢
怒不敢言。
此际却见那名美貌少妇只是走过那名老人,也不知怎么回是,那丑干老人忽
然跪趴在她脚下,满脸迷惘,看起来甚是滑稽,眾人胸中恶气得舒,更有不少好
事者还不断地对著那名老人出言讥讽取笑。
老人略一思索,定是这贱人见他伸手前来时,趁隙使了如沾衣十八跌之类的
招数,只是手法极快,才让他反应不及,当眾吃了个大亏。
原本见黄蓉在幻境中那副骚浪模样,出了幻境后,只要稍加挑逗,指不定真
能一亲芳泽,纵然自己的万罪懺业眼能在幻境侵入对方脑识取得对方感官体
验与记忆,反之也可操控幻境,让目標感受到冻寒、烧灼或刀剑伤等。
但讲白了,也仅仅是暗示,所有的感觉都是受术者自己所想,若將一名从来
未曾下水的人扔入幻境中的深海,也无法將他溺毙在水中,因为他並「不懂」何
谓溺水,自然也不会溺死於幻境中。
也多亏了黄蓉这段时日来体验了各种丰富性戏,因此苗老才能在幻境中让她
不断达到绝顶高潮,但老人自身並非真正姦淫过黄蓉,因此他只能在过往的经验
中,东拼西凑的以与不同女子交合的各种体验来拼凑想像姦淫黄蓉的感觉,但想
像终归是虚幻,在幻境中见过黄蓉那几近完美的艳丽胴体后,他就无法满足於幻
想中的性交,只要能让他真正的干黄蓉一次,往后只要能再將她拉入幻境中,因
为有了依据,將不再是这次这种东拼西凑的四不像,而是真真实实的黄蓉肉体。
所以他不顾瞳术被破,已经损失三成功力,硬是想上前碰碰运气,倘若遇上
个淫娃荡妇黄蓉真如,那自然就有一顿好肉吃,就算女子面子薄,没在当下立即
答应,但凭方才幻境中黄蓉那么淫冶放荡的表现,要拿下她也仅是时间问题。
但是不管如何,狼狈地趴在地上受人耻笑,决不在计画中!
今日就算用强!也要干的妳这装模作样的淫荡小婊子哭爹喊娘!
念头一动,右手屈指成爪,径往黄蓉后脚跟抓去!这下迅捷如电,黄蓉惊觉
后方劲风袭至,首先关心爱子安危,手掌按他背心柔劲往前一送,將郭破虏推往
船楼梯间,但仅就这一瞬耽误,就仅能勉强腾移半步,未能完全避开偷袭。哧啦!!
一声!被扯下小半幅裙角!露出裙下粉色绣鞋。
「小婊子功夫不差呀,这一下竟然让妳躲开了?才刚被狠狠插过,现在妳淫
穴里面不热辣辣的又热又痒吗?」
顺手拿起撕下的那块裙角,凑近嘴边,伸出长舌由下往上一路舔去,在布片
上留下一道湿黏印子:「好香啊!」
「同样都是要流汗,妳確定要打架,不是流另一种愉快的汗?」
黄蓉蹙起柳眉,確定自己下裳破损不是太严重,若非答应了靖哥哥此次外出
尽量避免无谓纷爭,本姑娘必要你这糟老头子悔生於世!
但老人的淫言秽语却让她內心更深处却升一股阴暗欲火,想像著如果真被这
人抓住,不知要用甚么邪恶淫荡的手段姦淫自己?
黄蓉很清楚这种淫徒想要征服美艳女侠的心態,尤其武功越高,越是能满足
那些人变態的征服慾。
当年那群蒙古人的副队长,就是被她勾引后,在河边狠狠的插干了她一顿,
才导致最后与长腿翻脸,让她跟完顏萍等眾女有机会脱出升天。回想起那群蒙古
壮汉,黄蓉小穴里难以自制的泌出了更多淫液,幻境中被狠插过的蜜穴里,细致
敏感的嫩肉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老人趁黄蓉分神一瞬,迅捷如电,飞身扑上,弯如勾镰的指爪破风而来,招
式狠辣异常!
黄蓉听闻劲风扑面,收敛心神,覷准来式,细致如玉的皓腕隨手径往苗汉肘
上区池穴切去,看似隨手一挥,毫不著力,实则潜蓄柔劲,正是家传绝学兰花
拂穴手未及触体,老人心头一阵悚栗,凭著野兽般的本能,及时收住攻势,身
形於空中急转,勘勘避开。
黄蓉为免伤及爱儿及旁人,趁老人闪避同时,长腿交错,苗条修长的身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