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没什么看法，这些内宅的事，小的不懂。”北望可不打算发表这

“什么？”晋王一茶来，杯也掉地上了，一边狂咳，手指指着北望，“上古的徽墨？上古有墨？还有徽墨？”

“应该就这一块。”北望看着晋王，一脸认真，“为了这块上古的徽墨，姜华远将绥宁伯府抵押了去。”

“嗯，接着说。”

晋王手指不了，呆在半空，整个人象被定住了，好半天，才长长透过气，“这可真是……你说，你接着说。”

北望，“确切，是绥宁伯府上当天当值的门房说的，这门房今天不当班，我装作偶遇，不过十个大钱，就问什么答什么，倒的一二净。”

“昨天傍晚，前翰林学士顾名扬的孙顾有德和顾有德的儿顾思贤到绥宁伯府吵闹，说姜焕璋拐走了顾有德的嫡长女顾芳泽，顾芳泽确实在绥宁伯府，但是不是姜焕璋拐带，小的还没来得及打听清楚。”

“五月，姜焕璋求娶富商李家大姑娘李桐，李氏的母亲，就是号称湖州女财神的张太太。”北望看向晋王，见他表示知，接着：“定亲后，姜焕璋赎回绥宁伯府，以及前些年陆陆续续或当或卖的几家铺和几庄，又新添了两庄，一五百二十亩，一六百三十亩，今年二月，李氏嫁绥宁伯府，听说嫁妆极其丰厚。”

晋王睛微眯，北望看了他一，接着：“满月酒之后第三天，李氏摔倒，额伤的极重，胡大夫，赵大夫，和孙太医都过府诊过脉，赵大夫和孙太医现在绥宁伯府诊，我问了胡大夫，说伤的极重，听说，李氏是被姜焕璋的胞妹姜婉和姜宁推倒的。”

这位绥宁伯，和他那个舅舅倒象是兄弟。

晋王轻轻了气，示意北望，“接着说。”

落，去年三月，姜华远为了买一块上古的徽墨……”

“顾有德和儿顾思贤以告官威胁，让姜焕璋拿十万银，算是他纳了顾芳泽的礼金，据说，姜焕璋当场了一百张千两一张的银票，统共十万两，给了顾有德父。”

晋王眉微蹙。

“今天上午，顾有德父了德隆钱庄，说是要兑十万两现银，结果拿来的，是一叠白纸，顾有德父了钱庄大门，就喊姜焕璋拿白纸当银票骗他们，回家叫了人，就打绥宁伯府去了，小的特意去了一趟绥宁伯府，从后角门偷偷去看了看。除了顾有德父，顾家太太和顾家六位小娘一位小爷也在，顾家砸了李氏的嫁妆库房，顾家下人，姜家下人，都在疯抢李氏的嫁妆，草丛里掉着赤金戒指，湖面上飘着银票，小的怕人看到了说不清楚，没敢耽误，赶回来了。”

晋王听的目瞪呆，好半天才猛吐了气，抬手拍着额，站起来来回转圈，无论如何，他也没法将北望说的这些相，和今天那个怀丘壑、谈吐有，举止风雅的姜昭华联系在一起。

“北望，这事，你怎么看？”晋王着额，他刚请了他他的长史，他对朝局的分析，对皇上的看法，对朝中诸臣的评，极其准确、一针见血，他实在让他不释手！

“这信儿确切？”晋王惊讶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