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昧,他是为你而来。”迦这次用了肯定句,他一生为人答疑解惑,从不曾说过半句诳语,从他嘴里说
的话,必然都是真话,对于这个答案,似乎因为早有确信,青昧并不意外,
迦想说的话也并不是这一句,他续
,“青昧,你心绪忧虑并不为此,还发生了什么吗?”
里有迷惑不确定,这些事情她对谁也说不着,搁在心百年,渐渐不堪负重。
“三界万象,都在佛的里,我无所不知。”
迦很坦然。
青昧哼一声,“既然知,还诓我说了这许多。”
“两千年前,他本有望修成尊,但是受困凡人一丝残念,最终未能成
。于是他散尽修为,忘却前世,在这浮玉山
了个小小土地,因果都是为你。”
“所以,他到底了什么?”
“这便是我困顿的地方。”青昧叹息,“杀心既起,不解不消,我怕自己又再次误歧途,这段时间一直在念清心咒。”
迦摇
,“清心咒对你无用。”
青昧扶额,“迦,我曾想杀了他。”那夜的场景似乎还隐隐在
前,那
清晰的失控似乎还残留在
里,“我与他在人间遇到了冥府的人,两方
手,他以
盾助我离开,而我想的却是在他毫无反手之力的时候,一掌。。。杀了他。”
迦扭
望她,青昧刚烈,一生嬉笑怒骂,皆为本心。她痴念的时候痴念的执着,一旦决定放下,也同样有断尾之决心。
杀心便是执念,执念一起,一定要纾解才可,而她的疏解之源,便是裴玉去死。但是裴玉既然是在职的土地,她又怎么能去残杀同僚,那要是被天审判的重罪。
“原来如此。”迦念了一句佛,“青昧,你起了杀心。”
“其实我也知,我之所以起了杀心,是对过往存有残念。”因为凡心隐隐绰绰,所以才勾起了凡人的那些情绪,真是白修了三百年的佛。
只是无论她如何洒脱,她毕竟曾为凡人,少女之心最是纯净,却一朝毁于背弃,又有刻骨仇恨压在心,日积月累对着仇人,那被压抑的心
渐渐就有些失控。
青昧
青昧也知他的好意,不好与他真计较,算是认了。只是今日既然打开了话匣,不如就一次问清楚,也省得日日闷在心里,“
迦,你说他是为我而来,此话怎说?”
“起初?”青昧疑惑,“难现在不是?”
“你什么意思?”
“你当我不知?”青昧没好气。
“你是说,他到这浮玉山来找我,是为了解开心结?然后好方便回否极幻境重修尊之
?”
“你可愿与我一同去否极幻境走一遭?”
“青昧,解铃还需系玲人。你心因裴玉起,也自然要找他解。”迦
。
“起初,的确如此。”
“不可说。”迦开始打太极,“青昧,你与他终究要有个了结,若是躲着不见,也是躲不过去。如何,是否愿与我走一趟幻境?”
青昧没有立刻回答,默了一下不答反问,“你也知他在否极幻境?你认识他?”
“阿弥陀佛。”迦垂首闭目,
念了一句,“青昧,天
回,蛮荒至今,从无特例。裴玉所
皆是如你一般,由你们相识之初引起。”
“让你说话,不过是为了缓解心烦闷,与你有好
。”
还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