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蕊纠缠,时不时还扭动几下,好似活物一般。
云航大吃一惊,想起三娘的描述,估计就是它了,不由得心头大喜,却忘了三娘的嘱托,兴奋地大喊一声:“三娘,找到了。”
他这一喊不当紧,远处的三娘是听到了,这幻魔芋也似听到一般,花径一抖,洒落了花瓣上的水珠,瞬间整个花朵就扭转过来,开合之间,竟发出一声刺耳的凶鸣,花蕊一根根绷直,每根花蕊顶端都长有一颗肉球,圆圆的好似一只只眼球一样,凶狠地“瞪着”云航。
这魔芋花上方还有个小小的洞穴,一条额头血红,腹部之下金黄,腹侧似有隐形肉翅的小蛇从里面钻了出来,看到下方的云航,昂首挺立,长大嘴巴,嘶嘶怒吼,就要冲下来。
三娘在远处惊呼一声:“航儿快走,你定是吵醒了幻魔芋,不要看它的花蕊。”
可怜的菜鸟云少爷哪里碰到过这种事情,看也不看那怪蛇一眼,只是死死盯着那愈发盛开的花朵,和千百只“眼球”对视,人早已被迷入幻境之中。
迷迷糊糊之间,他看到三娘一丝不挂地奔他而来,胸前一对雪乳颤颤,犹如一对可爱调皮的玉兔不停跳跃;圆润的细腰中间生着一枚精致的肚脐,小巧可爱,像镶嵌在上面的一朵小花;浑圆的双腿洁白、修长,如同碧玉一般,几滴水珠挂在上面,闪耀着诱人的白玉之光;她的下身竟然没有一丝毛发,似馒头一般隆起的蜜穴随着她的步伐轻轻开合着,好似在诉述着无尽的相思,两片饱满的肉唇之内藏着一颗嫣红的相思豆,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光滑湿润,煜煜生辉。
三娘越走越近,亭亭玉立的她好似风中摇曳的百合,红唇妖艳,檀口轻启:“好航儿,快到三娘怀里来,我要你爱我!”
云航看得血脉贲张,双眼赤红,呼吸渐渐粗重,不顾一切地冲将过去,将刚刚赶到,呼吸急促的三娘就抱在怀里,双手毫无顾忌地攀上了那对玲珑乳房,抚弄着上面两粒艳红的樱桃。
他张开嘴巴,吻上了三娘芬芳的柔颈,伸出舌头粗暴地在她耳朵上舔弄,用口腔中灼热的温度去孵化她,好在蹂躏娇艳的花朵一般。
欲望膨胀开来,下身的暴龙胀成长长的一根,如炉火炙烤的熟铜棍,又热又硬,狰狞雄壮,硬生生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四处探寻,搜索着那神秘的花园芳香之地。
可怜的是怀里的娇小可人儿,本来是冲过来准备救人,没想到刚到就被云航搂在怀里又摸又亲,不禁羞急交加,一下挣脱,毫不留情的照着他脸上就是一巴掌,把云航打的一个翻滚,落入了水潭之中。
正巧怪蛇从崖壁上游走下来,准备给这个擅入者来一口,没想到正主被一巴掌打翻,落入了水潭,攻击也落了个空,嘶嘶地吐着蛇信,调头就朝女子咬来。
这时候,三娘才堪堪赶到,用剑尖弹了一下蛇头,将它打翻在一旁,从崖壁上掉落下来,看了一眼,原来是“腾蛟”,这怪蛇再长个一两百年,吃上几株成熟的幻魔芋,就能展开肉翅飞翔了,到时候莫说是云宁、云航,就是自己也难以对付,不过现在嘛,正好是一味奇药。
看到昏过去落入水潭的云航被云雪捞上来,又看了一眼在一旁不知所措的云宁,不禁感到后怕,还是大意了,差点就出事儿。
原来,先前赶过来的却不是三娘,正是离云航最近的云宁,她见云航被迷住,怪蛇就要攻击,怕他被咬伤,飞奔过来支援,没想到刚到就被他抱在怀里啃咬,大手把自己胸脯摸了个遍,羞急交加之间,也忘了反抗,待到反应过来,上衣都被扯了个七零八落,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两只兔兔都被揉的发红。
情急之间,就给了他一巴掌,不过没控制好手劲,竟把他打落在水潭,看着脸上浮肿的老高的云航,也后悔不迭,自己下手这么狠,也不知道他伤着没有。
不过,谁让他摸我的胸,还那么用力,这辈子除了姐姐摸过我的小兔兔,别人看都没看到过,他竟然……竟然…还舔咬我的耳朵,真是好奇怪的感觉,麻麻的,暖暖的,这…这个……粗鲁、下流的坏痞子……肯定是故意的,都让三娘和雪儿看到了,活该他挨揍,却早把云航被幻魔芋迷惑的事情忘在了一边。
再看被一巴掌打懵过去的云航,躺在云雪怀里还不老实,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双手抱着云雪的芊芊细腰,嘴里呢喃着喊着:“三娘…三娘……”
三娘走到他跟前,摸了摸他发烫的额头,右手在后颈一按,就让他昏睡过去,吩咐云雪:“雪儿,把他放到居室内的石床上,喂他些疗伤药和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