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到时候我就在你鼻孔里满弹，牵去让训练场的那些菜鸟们看看你这只老鸟是怎么输给我的。”

离开烈士陵园，骆斯衍边开车边问方非尔：“想去哪儿吃饭？”

方非尔笑了半天才收住，摆摆手，这时，服务生把菜都端上桌，方非尔给骆斯衍舀了半碗鲍鱼汤递过去，“先喝一汤，这家我经常来，味非常赞。”

“为什么就觉得一定不会，要是我来晚了呢？”骆斯衍问。

方非尔靠着车门乐了起来：“女大十八变嘛，倒是你们几个好像长胖了。”

方非尔看看骆斯衍，忽而抿抿

骆斯衍闻声一挑眉，边噙着丝笑，过来坐下后问她：“怎么突然那样叫我？怕我找不到桌？”

“气都比别的地儿贵的地方，味应该不会差到哪儿去。”骆斯衍说。

骆斯衍隐隐勾了勾。

方非尔笑了笑，“其实那晚上我就想着把警察送到地儿就行了，可是我听见他们说那个人上背了七八条人命，当时就想到了我妈，你不知吧，我妈是名警察，我读初中那会儿她就是因为在追捕杀人罪犯的过程中，由于车速过快与罪犯的车辆相撞而殉职，追人那时候我还是怕的，但只要想到你会来，我就觉得自己一定不会死。”

“病。”骆斯衍回她一句。

方非尔也没客气，带骆斯衍去她经常会光临的那家中餐厅，现在不是饭，餐厅里的客人不是很多，方非尔选了二楼挨着落地窗的位置。

“脑是不是犯傻了？”骆斯衍也乐。

大家都笑起来，乐了好半天。

方非尔两手撑着下，看着骆斯衍说：“没有，我就是开心坏了。”

看了会儿，她淡淡抬就瞧见骆斯衍往这边走来，她挥了两下手，嘴角弯得很好看，“队长！”

“之前你不是问我什么时候才有空一起吃个饭，这段时间队里要训练新学员，我已经好几天没好好合过了，”骆斯衍说，“趁今天有空，你选地儿，我请你。”

方非尔兀自一笑，凑过来，神带勾地瞧着骆斯衍，声音温柔而俏，“因为我说过要死也会死在你下的。”

说完她又忍不住捂脸笑了起来，声音很朗，让人听了也不由得弯了角。

小凡递了个神。

“都怪你惯的。”方非尔努努嘴故意说。

“啊，”方非尔淡淡地应了声，好像很开心又好像没那么开心，“还以为你是因为我带李景言飙车的事才不理我的，原来你那么忙，怎么不告诉我，你告诉我的话，我就不闹你了。”

“都怪队里伙太好了，都把我吃胖了。”

“嗯？”方非尔有些惊讶地转看他。

三年了，此刻的天气跟她第一次遇到骆斯衍那时候的一样，多让人甘心陶醉。

骆斯衍挑挑角，“你不闹还有不习惯。”

“你少来，咱几个里就你丫的最能吃，我提议啊，回去让他搞个五十公里负重穿越无人区，不瘦我啃弹！”

别后，他们走了，沈泽也先开车回支队，骆斯衍有假倒是可以随便晃，但他不行，队里还有训练任务，就等着骆斯衍回归，他好休息一阵儿。

完单，骆斯衍去洗手间，方非尔望着窗外，临近五月，天气不好不坏，光很舒服，有无声的茸茸的温飘在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