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蠢，因为我们笨，因为我们是永远飞不起来的菜鸟！”

顿了下，又加上一句：“别多想，都过去久了。”

“晚安骆斯衍。”

“没有！”众学员着嗓门大声说，旁边全是各枪声炮火声，个个埋着没命地跑，其实都没什么力气了，全靠意志撑着。

“骆队！”

骆斯衍着墨镜，一脚搭在车门上，倒坐，拿喇叭冲后边负重跑的学员喊：“你们是我训练过最差的菜鸟！后勤的都比你们上一百倍，还想上战场？别搞笑了，就你们这样儿多当炮灰，放弃吧，回家去你们的公少爷，别来这里受，有人退吗？”

骆斯衍眉一扬，“行了，你想知的都说了，快睡吧。”

这事儿被他埋在心里多年，除了沈泽和大风他们知以外，没亲告诉过别人，还以为永远也不会这般云淡风轻地把这事儿摊开来说，就像复述的是别人的故事一样，或许是打心底觉得没啥好隐瞒小姑娘的，也懒得编理由。

.....

“骆队！”

在那之后再没有失误过，也不允许自己再次失误。

这时小虎跑来，“队长，岗的陶医生带着人来队里了，正在宿舍楼下搬行李。”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本人的帅已经得到公众认可，”骆斯衍把喇叭到沈泽上，“你现在这张脸估计连严意都已经认不来了。”

——

小虎就清了清嗓，“就是还开来了一辆轿跑，开车的人好像是嫂，队长你要不要过去看一下？”

“嗯，”方非尔说，“你也早睡。”

“晚安。”这次是他先说。

“谁对你们最好？”

“住宿的问题你去安排就行了，用不着跟我汇报。”骆斯衍说。

“队长威武！”

过了几天，骆斯衍正在训练场上练菜鸟们，之前学员里的女生都因为太苦持不下去退了，现在剩下的这二十个全是铁骨铮铮的菜鸟，但还得死命地练，他的规则，不能一上场就给对面送人，现在每吃一次苦，都是为了之后警能捡回一条命。

“骆斯衍。”小姑娘的声音绵绵的，似乎很担心他现在的情绪。

沈泽便毫不客气地笑了

“住的地方已经安排好了，就是……”小虎有些踌躇不定。

“有骨气！”骆斯衍了下嘴，“但你们既然有骨气，为什么跑那么慢？”

这个陶医生和骆斯衍合作过，辈分，骆斯衍得叫她一声陶姨，每年的新训营都会跟市医院那边要几个医护人员过来，免得训练的时候学员发生意外得不到及时救治落下病，毕竟训练都是伤动骨的活儿。

负重跑到终结束，骆斯衍下车跟沈泽击了下掌，下面的训练项目由沈泽接手，沈泽说：“还要不要脸了，老远就听见谁最帅谁最有魅力，没了那几个女学员在，谁会承认你。”

骆斯衍乐了一通，“一会儿中午给你们加餐，吃饱了再来受！”

“很好，你们都很有自知之明，我喜！换个话题，你们说，这里谁最帅？”

“就你们这熊样还想特警队？连区区的十公里都跑得要死要活，隔小学门卖烧烤的老都比你们跑得快！”

骆斯衍轻拧眉心，“不说就憋着。”

“骆队！”

“这里谁最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