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回想起自己无意间窥见的画面：驿站的人大概两个月驾车翻山外一趟，回来时车后座多了几袋面粉袋包装的东西，原以为胶袋里那些白粉末状的东西是面粉之类，但转念一想面粉贩卖哪会藏得这么严实，偷偷摸摸不让人发现。

屋里气氛显然有些僵滞。

听上去说话的人算得上主事，只是指责的气非常恶劣，“她边跟着个份未明的外来人，怎么看都不大对劲……”

其余人盯着老，里有了冷意。

书桌挪动和重砸地的异响。

贩卖毒/品！

驿站屋内一片安静。

厉安心惊讶望他，没想到只来过一次对方就将附近地形摸清楚了，看样是真的有事情暗中策划。

“对，把小丫抓起来，让咱们尝尝鲜……”猥琐的笑声逐一响起。

听到此老似乎有些气急败坏，“你们可不能这些混事，她是我养大的崽儿，这几年我啥都听你们的，尽多少昧良心的事，你们咋狼心狗肺了呢？”突然瓶砸地的声音响，老被一把推到墙边，那人咋咋嚷：“咋的，学会教训我们了是吧？”

“老，你养着的那个丫打伤了我两个弟兄，你说该怎么办？”

凭着寥寥数语猜到可能的少女惊得瞪大睛。

和他们易的人都是从另一座大山攀爬过来的陌生人，拥有比驿站这批人更甚的煞气，他估摸着可能是外面犯事的人。

老脚不便乃许多年前无意间惹怒了他们而被打断的骨节旧伤，每逢刮风下雨伤到的地方刺骨地痛，因而这些年内心没有抱怨并不可能，“有次我看到了，你们和那些人易货……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

被扇两掌的老人似狠了心，说许多平时不敢说的话：“你们经常从外面拐带人的事就不提，十多年来我给你们勘察地形，了解山上的情况、替你们放风，你们私自偷猎国家保护级动拿到黑市贩卖，事后却仅分我不足一成的钱……”

厉凡琛面无表情直视前方，他能觉到旁女孩那目光，但乎意料的是她没有一步借机询问，令自己松气。

位置终究太远，看不清楚里面发生什么事，这时旁人戳了下她胳臂示意跟着他。

“计较？”屋里面几人发嘲笑声，“那株小野这么多年长得好好的，我们哥几个动也没动不就是看在你的面吗？结果呢，敢反天了？不给小婊/教训咱们有脸混吗？”

半趴着前，厉安心这才发现通往驿站后院附近有条小路径，尽有个木架板临时搭起的菜棚，藏其中除了臭了些，倒能将屋里的情况听个一清二楚。

他们不让他接太多，因而涉的时候老站得比较远，可次数一多，哪里会不知怎么回事。

邻的厉凡琛面不变，眸闪了闪。

他掌心攥的手机屏幕发微微亮光，显然正于录音的状态。

“？”

安心两人趴在外围的隐秘草丛，远远望去瞥见屋里面站了好多些人，看来收到消息的大队回来了。

这么一串连起来，两伙人到底在些什么一目了然。

另一边老语气抱歉，“我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不过她年纪尚小，还请你们也不要和她多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