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这么一想，忽然觉着有些好笑。

宋问从黄世谦手里拿过藤球：“既然是天，那就是奔跑的季节。我们都已经来了，不

“浑汗臭，毫无君之风。”

“很好很好。”宋问摸摸眉，满意：“这才叫青嘛！”

终于论到他们。

“人的确是有缺的，不什么人都有。甚至有一些，本不能算是缺，只是误会而已。”宋问，“这就是所谓的第一印象，先为主。只要换个人，同样的事，你们恐怕就不会讨厌了。”

李洵抱拳：“抱歉了。”

黄世谦语：“额……”

“你看看人家蒙恬和蒙毅，你再看看人家蔺相如和廉颇。惭愧不？”宋问说，“不过对比起来，我还是更喜廉颇。”

几位学悻悻低。

众人：“先——生！”

“不听人言，自以为是。”

“对不住。”

双方都狠狠数落了一顿，骂个痛快。

宋问又指着孟为问：“他娘吗？”

宋问：“那你们呢？”

“方才是我们无理。”

“他们鲁莽撞！”

虽然还是恶声恶气，却客气了不少。

“朝中有文官也有武官，一个安，一个治国。看似截然不同，说到底，却是殊途同归。”宋问，“他们能像你们一样，随而为？能毫无据的跟对方挑刺，找对方决斗吗？他们若是只因为不喜，闹起来了，你们以为最倒霉的人会是谁？”

黄世谦骄傲：“一日两次。”

“凡事只想着武力，事本不经思考！”

宋问：“因为我欣赏，有勇气歉的人。”

“何况。一人品行如何，应当从他的言行中观察而。贵的人，品格便也尚了吗？威武的人，意志也定了吗？这才叫无稽之谈！我就说风度吧，风度总无关乎文武了吧？”宋问两边，一人一掌，从上拍下去：“你们两边都是因为没有风度，才闹这样的事情。彼此彼此，各自给我好好反省！”

冯文述小声问：“为何？”

“我们恶言的。”

“你们讨厌读书的，那许大将军还是从文转武呢。你们讨厌学武的，宋太傅年轻时候，剑术也是名满江湖的。”宋问，“自古英杰追求的是文武双全，你们自己少了一半，不觉得羞愧，还去嘲笑另外一半。什么意思啊？”

宋问摸着下：“其实都有些理。”

宋问指着黄世谦问：“你洗澡吗？”

两边互相作揖。

宋问：“你们方才说的，是病吗？非也，不过是个模糊印象而已。这印象，就是文人与武人间的刻板印象。和你们各人己，未必相同。”

几位学生不服，别过了脸。

宋问摊开手：“看！”

”

“没别的原因，就是他们太笨了，还偏偏要自作聪明。”

士科学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