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县衙，威胁朝廷命官，犯宵禁，偷盗。罪责多着呢。”张炳成脸上满是轻蔑，“哦——，本官还怀疑，近日城中屡有发生的盗窃案，也与他有关。”

“他还有同伙。不止一个人。”张炳成负手，“何况像不像，与是不是，可不是一样的关系。”

张炳成脆拒绝：“不可！这查验字迹，自然要专人来查，颇耗时间。人先带回去，边问边查。”

“你简直是在词夺理。”张炳成别过脸，不愿看她：“如今证据确凿，他是嫌犯。”

“何来的证据？县老爷，您是真的不知，还是假装不知？所谓的证据疑重重，自相矛盾。本是有人在混淆视听，或栽赃陷害。”

宋问也不和他客气，冷笑一声，上前：“凭什么？”

得罪这些人，哪怕是例行事，也很是不妥。便收回手，下：“问吧。”

宋问将纸张打开扫了一，说：“孟为，你去将丁有铭的功课拿过来。”

宋问：“问话与审讯可是两件事情。我从来没有听过，朝廷找人问话，便可如此大张旗鼓，带重兵上门，不顾意愿，便随意押人的！”

宋问继续问：“那证据又是什么呢？”

多少人呐。

宋问仿佛听见了一个笑话，指着自己的：“我教唆的？县令不会说我也参与了吧？”

宋问：“那便找人来查呀。县令不是怀疑我们书院吗？便来查个清清楚楚。”

宋问将两张纸在手里，展示给诸位看：“请问，这像是一个人写的字吗？”

宋问绕到他的前，铿锵有力，字字问：“他会穿着容易暴的书院服装，留下容易暴的武铁爪，却晓得更换纸条上的字迹，以洗脱嫌疑吗？这如何合乎常理？张县令，究竟是谁在词夺理？”

一把铁爪送到宋问的面前，还有一张满是褶皱的纸条。

孟为应了一声，跑回课堂。片刻后拿了一篇文章来。

宋问朝他一抱拳，转向张炳成：“敢问张县令，县衙凭什么来拿人？证据又是什么？”

将士斟酌片刻，觉得她言之有理。

院长：“既然如此，书院会让所有人拿一份来，送去县衙，以辨认。诸位今日还是请回吧。”

“证据？人证证俱在。本官可是个讲理的人。”张炳成瞥向旁边的差役，示意他将东西拿过来，哼：“昨夜追捕的人，已经清清楚楚的看见，是穿着你们云书院衣服的学。而书院里，除了丁有铭，还有谁会有这样的东西？”

书院这边本要散了，又被他一句话挑起了火气。

张炳成观她神，将信将疑，不知是在使诈还是本意，不甘示弱：“查便查！还要连同你的字迹，书院里所有人的字迹，一并查！”

宋问扭过，请示旁边人：“院长，您看？”

张炳成眯：“指不定便是你教唆的，好扰我们办案的绪。宋先生才名，满城皆知了吧？”

张炳成：“既然是有疑虑，自然有权带他回去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