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师不是说……”郑如琢有些无法理解。

“五日时间准备有些。”崔澹。

“当然不是。”

一时之间，屋内静默无声，众人的脸都复杂难言。

王尚瞬间萎靡。

“这跟惩罚有什么关系？”崔澹立刻抓住重。

“我今日突然查房只是想要有人站来反对，说服我此举不可行，结果你们都屈服于我的权威了。”

郑如琢惊住了，他一向被教导天地君亲师，守礼法，懂分寸，可老师说的这番话着实太过格了。

叶明鉴笑眯眯：“五日后，我要带你们游学。”

叶明鉴：“当然，这次游学的路线我不会向你们透，游学期间你们也不能展自己的份地位，对外我会宣称我们是沿路去青山书院学习，然而，真实的目的地只有我知。”

“这也太少了吧……”

“与礼不合。”郑如琢突然反驳。

“啊！”王尚惊呼一声，吓了众人一条，“该不会……”

“喂，你的被猫叼走了吗？”崔澹傲慢。

下学后，叶明鉴朝正等在门的叶青微伸手。

下面嘈杂一片，大家都有些兴奋。

王尚少见的没有还嘴，而是捂着嘴难以置信：“老师所谓的惩罚，该不会是让我们扮作老师指定的人吧？”

“尊卑有别，那何着为尊？何着又为卑呢？”叶明鉴盯着麈尾，若有所：“血缘吗？份吗？亦或者是学识……希望大家能好好考虑清楚。”

“哎？”众人不解。

郎君们乖巧地垂。

哀嚎声更甚。

叶明鉴鼓掌，颔首：“王郎果然聪慧。”

“若大家只是平百姓，或者商人、戏班，那不是很正常吗？”

“外圆内方，方是君之。”

“不过惩罚的方式变了。”

“礼法中并没有说不许，”叶明鉴转向他，笑了笑，“也许在你看来，你中的礼法只是在顺你意时可有可无，在不顺你意时便成了借和挡箭牌。”

不成钢：“你们可知我究竟气在何？”

这些郎君门哪个不要仆小厮前呼后拥，只带着一个包袱，恐怕连每日换洗衣服都不够。

他瞬间抬。

郑如琢从未反思过自己的说法有何不妥，因为他一直以来的环境，以及受到的教育都是这般，可是今日听了老师的话，他的心不由动。

“不展份地位，可是我们这么一群人会很显吧？”郑如琢不解。

“无需准备什么，游学又不是游山玩，即便你们准备妥当，路上也不准带太多，一人一个包袱足以。”

“那……”王尚举手，中噼里啪啦往外窜着兴奋的小星星，“是不是就不需要惩罚了？”

“老师，再宽容一些吧。”

“所以，你们才真的令我失望，尊师重是好，可若我说的不对，难你们就不反抗了吗？”

叶明鉴笑得温柔，却毫不留情：“不行。”

叶明鉴敲了一下案几，低声：“我在查房前说贵贱有别，在学堂中，老师为贵，你们就全都承认了？”

叶明鉴长长叹息，低声：“难我说的就是绝对正确的吗？难我就有资格随便你们的房间，翻查你们的品吗？”

几位郎君脸上嫌恶的神情。